老李头转身就进了屋,抓起一根卤猪脚就大快朵颐,然后开了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半罐啤酒下肚,他感叹道:“这天儿,要把人热死!喝点冰啤酒,真他妈的爽,小毛啊,快过来,等哈儿怕没求得了!”
回到屋,跟老李头碰了三杯,他才笑盈盈地道:“小毛啊,你小子会来事,叔给你讲点事儿,你好好听着!”
我自然知道他要讲啥,连忙道谢:“李叔,多谢啦!”
老李头指了指地上:“这石碾盘殡仪馆,比我年纪都大,如今这里位于主城繁华地段,寸土寸金,要是寻常的殡仪馆,早就拆了,知道上面为啥不拆吗?”
我摇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猜测,这殡仪馆恐怕有故事,不简单。
老李头继续讲:“上头安排了三次拆迁,每次包工头带施工队进场,开工当晚,包工头就死了。最离奇的,三次拆迁间隔二十多年,三个包工头死法一模一样,被烧尸房上面倒下来的烟囱砸死,死的很惨!”
老李头说到这儿,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后来,没多久,参与拆迁的施工人员,也在一两年之内,相继死去!”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殡仪馆有古怪。由于常年跟父亲外出,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好奇,可一想到父亲现在不让我上手,得等正式成为男人后,才能开天眼,用他教的那些手段,心里又觉得痒痒。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瑶瑶姐的声音传来,说话都在打颤,像是受到了惊吓:“苏苏,刚才派出所打来电话,离殡仪馆门口几百米,死了个人!我们要去那边收尸,把尸体弄到殡仪馆这边来!”
我有点懵了,头一次当班,就遇上这事儿?还没来得及回答,瑶瑶姐又说到:“你先收拾收拾,换上工作服,我去叫李叔!”
“李叔在我这儿!”
我一边回应,一边开门。
瑶瑶姐穿着睡衣,那种肉色的真丝睡衣,由于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的,加上她甜美的样儿,怎么看都觉得性感,那双清澈的眼睛像是在勾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