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方不远处,一身形佝偻的老妪,手捧着一盏铜灯,灯芯摇曳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老妪时不时地用手捂住铜灯,像是在防止铜灯熄灭。
同时,老妪手中,抓着几页纸,将纸的一角,伸到跳动的火焰上,直到纸已燃烧得很旺,才将其扔在地上,继而拿起另外的纸,借着正在燃烧且不断跳动的火焰,引燃其它纸。
这一幕,像极了乡里祭拜先祖时,烧纸的画面。
我撤去破妄眼,再看向刚才那个地方,却除了葱郁的草木,再无其它!
为了弄清楚烧纸的老妪到底怎么回事,我再次打开破妄眼,果然她又出现了,地上已经有火焰腾起,烧完的纸烬随风颤动,时不时地翻起几片灰烬。
因为凑的近了些,我也终于看清老妪手上的纸,上面竟然有字迹,转眼看向地上的纸烬,虽已不再完整,但还是能看到烧过之后的墨迹。
这到底是什么?
直觉告诉我,这烧纸的老妪,并非鬼魂,但没有破妄眼,竟根本看不见她,越想越觉得离奇,我深吸一口气,再往前两步,终于看清了纸上的字迹,我确信从未见过这种字体,哪怕从小跟着我爸,学过那么多繁杂古老的文字,但也从未见过这种字。
咦?
骤然间,我恍然大悟,纸上的字,与羊皮地图上的字,像是有一些相似,随意记下几行,便不再去看老妪,而是从苗金顺处借来一支笔,在羊皮地图下方刻画,直到将铭记的两行字全部刻画完,我才看向苗玉珠跟苗金顺:“这可是你们苗疆的文字?”
“咳咳!”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老妪那边传来咳嗽声,转眼看过去的时候,却听到苗玉珠的惊呼声:“先生,你……你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