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发毛。他转头看向聂远，低声说：“你看见了吗？那女孩……”
聂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别多管闲事，聂书。
这年头，谁知道那女孩惹了什么事儿？咱们做生意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聂书没说话，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总觉得那女孩的眼神里藏着什么，像是求救，又像是绝望。
聂书站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目光时不时瞟向女厕所的方向。
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但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那个女孩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这炸鸡配方还得再调调，芥末味儿太重了，顾客怕是受不了。”聂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打断了聂书的思绪。
聂书回过神来，皱了皱眉，“芥末重了才有劲儿，不然怎么叫‘香菜芥末辣子鸡’？
你别瞎操心，赶紧把西瓜拼盘摆好，待会儿客人多了忙不过来。”
聂远耸了耸肩，没再多说，继续低头忙活。聂书则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孙采采的回复：
“你别瞎操心了，好好卖你的炸鸡吧，别惹事儿。”他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兜里，心里却依旧不安。
就在这时，店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起来。
聂书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桌面，“老板，来份炸鸡，多放辣。”
聂书点了点头，转身去准备炸鸡。男人则靠在柜台上，目光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