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子溜溜一转,说:“不是,我怕那疯子再来找我麻烦,我干脆就改变一下模样让他认不出我!”
接着我又问李红军:“对了军哥,那疯子抓住了吗?”
李红军停下了吃米粉的动作,他叹了口气,摇头说:“没有,他中了3枪居然还能撂倒我两个同事,我知道你小子肯定知道关于他的事情!”
我赶忙摆手说:“我怎么会知道!贵州的有个叫林江雅的女警察一直在追捕那疯子,你去问她吧!”
李红军扒了几口米粉,就起身对我们三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跟他去做笔录。
进到上次做笔录的房间,李红军在一台电脑上记录着我们的对话。
“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什么黑社会的人了?”
我想了一会,说起黑社会,我感觉自己更像黑社会,我也不知道说谁,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把之前抢我手机那帮人给说了出来。
我说:“好像有,就是在桂林一带偷手机的,我只知道老大叫董哥!”
“好,这个我会去查的,还有水库那事情你还知道什么吗?”
我说:“我问了村里那几个小孩,他们的老大是高雅,好像是个叫什么犹创集团的经理,毒品就是从他那流出来的!”
我做好笔录后,李红军让我先在外面住几天,说是怕我破坏了案发现场。
他想给我钱,被我拒绝了,我说那疯子没被抓住之前我是不敢回那个家了,我打算回老家躲一阵子。
我们离开派出所不久,阿桂开着一辆鬼火摩托车也到了。
他下车就问我耗子他们怎么办?
我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没有例外,特别是毒,而且耗子他们那帮人的话也不能全信,最终还是得看警察,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叔,你不是说要给他们找关系请最好的律师吗?”阿桂问。
我冷哼一声说:“最好的律师就是坦白,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怎么判就怎么判了!”
“叔,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我发现阿桂有点护着耗子那帮人。
但我也没给他面子,这是我们做贼的底线,危害人民的事情不干,欺负孤儿寡母的事情不干,但谁搞我,我绝对百倍奉还。
我说:“那是他们活该,如果我有一天被抓了,那也是我活该,这法律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们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既然自己要干那种事情就该有所觉悟,人死鸟朝天,敢做就敢认,挨打要立正不动吗?”
阿桂还想说话,被我瞪了一眼,他也没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