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衫解脸色凝重,说:“不好,看来今天下矿还是被北派的哨子发现了!”
我说:“可这他是东北啊!他们那么猖狂的吗?”
吴衫解没有回我,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边跑。
到了楼下,我们又没有车,这时候打车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文娇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辆三轮车,还是电动的。
我们几人就坐在三轮车的后斗上,一路往矿场赶去。
黑龙江天黑得早。
此时夜色已深,矿场周边的灯光稀疏,只能借着月光勉强辨认方向。
老旧的电动三轮车发出的异响,在空旷的乡间小路上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我们心中焦急情绪的写照。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几分寒意,却也吹不散我们脸上的凝重与担忧。
“衫衫,我们过去是要跟他们开打吗?”我紧握着扶手,尽量不让颠簸影响我的平衡,同时也不忘向吴衫解确认情况。
“我估计这事情跟吴明昊脱不了关系,我们出手很可能会惹上麻烦!”吴衫解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但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文娇驾驶着三轮车,全神贯注地穿梭在夜色中。
“杉杉姐,你是说吴明昊是在逼你出手吗?”
刘雨婷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在这紧要关头,却异常稳重。
“对,我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矿场的轮廓在前方隐约可见,远远地,我们就能看到几处火光闪烁,似乎有人在那里聚集。
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停车,我们得小心接近。”吴衫解低声吩咐,文娇迅速将车停在一片树林旁,我们四人迅速下车,借着树木的掩护,悄悄向火光处靠近。
越靠近,对话声就越清晰。
一个河南口音的男人指着老舒就骂:“你吗了个壁,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以为叫南派的土狗来下墓我就看不见了?”
老舒跟十多个矿工并排蹲在地上解释说:“魏老板,这是个误会啊!我没叫你同行来啊,就我一个远房亲戚下去瞅了一眼而已!”
我朝那魏老板的周围看了看,只看到4个人小伙,身材还瘦了吧唧的。
我心说感觉不应该啊!
老舒那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就这几个小混混,我要是有他那身材,我绝对能把这几个小混子打出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