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几十秒这样,吴杉解小姨把燕尾服他们三人给放了。
一直等到他们走后,吴杉解小姨再次吹响银哨,没几分钟,4个身穿一身黑色苗族服饰的年轻小伙就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他们四人把我抬起然后回了屋子。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以为吴杉解和李富昌肯定还在外面找我。
谁知我刚被抬进院子,就看见吴杉解她们和李富昌在吃宵夜。
这看得我心里是一阵委屈。
我就指着吴杉解说:“杉杉你不爱我了,你知道我刚刚差点死掉吗?”
吴杉解低着头在揉搓一个糯米团子说道:“爱,怎么不爱了,有我小姨在,你死不了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委屈极了,我就拍了拍苗族小伙的脑袋,说:“兄弟,麻烦你们把我抬到国道边,我等到明天早上自己坐个大巴车回桂林算了。”
文娇白了我一眼,不屑道:“切,张清河,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我见你连血都没流,快去把你那屋子收拾干净了,臭烘烘的,比那狗窝还埋汰!”
我急了,红着眼说道:“老子受的是特么内伤,内伤懂吗?你牛比你去挨白手套一记通背拳试试!”
“什么!你被白手套打了?”吴杉解一脸紧张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时候孔雀端上一锅炖鸡汤。
这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仿佛连夜晚的凉风都被这温暖的气息所软化。
吴杉解急忙接过鸡汤,吹了又吹,生怕烫着我,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眼中满是关切:“清河,先喝点汤,这是我专门给你炖的虫草乌鸡汤!”
我歪嘴一笑,小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接过鸡汤,那温度透过碗壁传递到掌心,暖洋洋的,仿佛连心也一并温暖了起来。
我轻抿一口,鲜美无比,瞬间驱散了身上的疲惫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