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啦!
靳卿冷漠地看着面前的那位校医女士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重地闷声。
他的手中拿着一封泛黄的信纸。
医务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果然有东西。”靳卿后退几步,不想沾染上校医流出来的脓液。
他将信封打开,只有五个字:许愿石,复活。
靳卿啧了一声,只觉得头猛的一疼。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席卷而来,信纸被他不小心捏出了褶皱。
他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走去。
刚刚踏出,怀里就撞进了一个小炮弹。
“卧槽!谁呀!”伊鲤气喘吁吁地抬头,就看到脸色有些难看,衬衫上还沾着些许血迹的靳卿。
伊鲤:“……”
不会这么巧吧?
她不是在做梦吧?
自己的金主老板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靳卿?不是……老板,你怎么在这里呀?”伊鲤仰着头,费力看着他。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着急忙慌地拉住靳卿的手往后扯:“老板,我们快走,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动了什么,把那些东西给惊动了!”
伊鲤嘴里那个‘王八犊子’靳卿接纳完记忆后,看着像个四岁小屁孩,个子矮矮的伊鲤,不确定的喊着她的名字:“伊鲤?”
“对!就是我!”
伊鲤看向后面那快速涌来的黑色触手,内心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暴鸣声。
这群东西怎来得这么快,有这么迷恋姐吗?不就是喂了它们几颗大炸弹,至于这样吗?
她立即看向一脸冷静毫不在意的靳卿,语气焦急道:“再不跑,我们都得被当做养料了!老板!叙旧我们稍后再叙可以吗?现在我们先逃命,OK不?”
伊鲤正说得起劲时,只觉得自己悬空了,入目是光亮干净到反光的白色地板砖,倒映着她滑稽的一张小脸,她只觉得腰间一紧,耳边寒风呼啸。
她看向前跑的靳卿,脸上的碎发被风吹飞,变成了刺猬头,露出她饱满圆润的额头,脸上的软肉随着移动一弹一弹的。
靳卿依旧是那么的优雅,如果忽略掉胳膊肘夹着一个小豆丁就更完美了。
伊鲤弱弱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觉得我可以被你背着就更好了。”
“不行,万一你死了,我恐怕还不知道。”
靳卿果断拒绝。
伊鲤闻言,只觉得人间还有真情在,看看自家大老板竟然为了自己员工的生命安全,不惜以自己为盾。
虽然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是意思还是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