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灼倒没什么!毕竟他骨子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的,除了沐浴和如厕还能让他接受现实外,其余时候他下意识的还是以女子身份自居。
幸而他自来都是女汉子的性格,不然,那别扭的行为举止多少会引人不适。
两个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背靠背的喘息着。
“唉!他们走了没有?”妇姒忙问道,她实在演不下去了,再演下去,她都要骨头散架了。
白灼望了望门外的方向,仔细聆听。
吃力的摆了摆手:“走了。”
“你看,咱们人刚到尚京,便有人按耐不住跑来暗视,可见,以后咱们在尚京的路举步维艰,得处处小心谨慎了,哎~!白灼,你后悔吗?”妇姒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白灼坚定的摇了摇头。
开玩笑,能留在蚕丛王身边可是他所愿,哪怕再多的危险,他也要留在尚京,他要查出阿孝的死因,更要查清帝喾余孽为何要对蚕丛王后嗣子孙赶尽杀绝。
还有,那就是当初螺祖之死的缘由。几千年了,他本该放下,可她放不下。
“哎~!臭小子,蚕丛王与你到底有无瓜葛?我瞧着他并不认得你,可你却要留在他的身边,誓死保护他,这又是为何?”
白灼苦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向院落里走去。
方才给他们见礼的是蚕丛王派给他随便差遣的两个勇士和两个伺候他日常所居的妇仆。
入门时,见二人打闹没敢插手,只好奇的在院子里看热闹。
大伙都在泛着嘀咕,这白灼可是蚕丛王钦点的才能之士,留在尚京做官的,应该是位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主子,可没想到,第一天入府却看到了他堂堂的一家之主被一个妇人欺负的狼狈不堪。
见白灼捂着红肿的耳朵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见礼。
“我主安好。”
白灼抬了抬手,示意大伙不必多礼。
小主,
院落里的两位风、雷、奴妇娉、婷,四人一一介绍着自己的名字、家世、来处。
“我不喜喧闹,更不喜长舌妇,院里最好不要有糟心事,违者斩。”
大伙规矩的应是一声!别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