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也没有意识到事情会有这么严重，现在他虽然感受不到“身体”，所以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

“当时...反正我是直接就同意了...所以你打赢了吗？”

无痕刚点了一下头，结果又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严格来讲，应该是赢了...可我要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你就开始七窍流血了。你小子！赶紧去锻炼锻炼，不然我都没法出去透透气！”

林凡瞪大了双眼，不是因为听到了无痕前面那段，要揍死阿斯拉的发言，而是后面那句。

“可...我该如何锻炼呢？你也知道的，灵魂那玩意，看不见，摸不着的...没法整啊！”

“嗯...这样吧，你...不对，这种办法不适合你，感觉你小子会精神崩溃。你太多愁善感了，虽然可以体谅到别人，但...却更容易走极端。从你会接过「陆小子」的大旗就能看出来了。”

“欸...你说的「陆小子」，不会是..."

看着向自己龇着大牙的无痕，林凡也是破防了。

“人家好歹一教之主吧，给他留点面子吧...你为什么这么看不起他呢？”

“因为他太过理想了...他奢望的世界，本就不存在。他看不见人类的劣根性，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可以改变什么...”

话题变得如此沉重，于是此刻谁也没有继续开口。

就这样，在略有些伤感的气氛中，过了大约10分钟，林凡这才向无痕问道：“那什么...你还是说一下锻炼的方法吧，我参考参考，万一有可行性呢？”

无痕扭头看向林凡，林凡盯着他的眼睛，却满是平静。

“行吧...总结成一句话，就是「痛苦」，将你的心痛碎，然后再重新填补...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我倒是希望你能想到别的办法，否则...”

林凡意识到了，那样的结果是...

“变成怪物吗？”

无痕看向林凡的眼神中带上了一层怜悯，正因为知道他的人生，所以才更同情他。

“哎呀...那就没办法了。”

林凡向后躺去，可他的语气却似乎...并不怎么难过。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反正你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就算我能出来帮忙，估摸着也只能持续70秒的样子了，否则你的身体撑不住。”

林凡不会知道，若不是他的“好大哥”之前装了两分钟的B，估摸着阿斯拉已经死上好几回了。

但现在...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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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无痕突然向林凡问了一句不知所谓的话。

“什么？”林凡疑惑，不知道他在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