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什么家里几百年,根本就不可能。”
眼镜大叔捏着扳指,手上青筋都起来了。
图乾见状,将椅子向后挪了挪,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终究还是没有动手,眼镜大叔扶了下眼镜,“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好东西不认得也正常,给我开个证书吧,我原谅你的无知。”
小主,
咱俩谁无知啊?
图乾无语,拒绝道,“现代臆造品开不了证书。”
眼镜大叔登时就火了,双手举起了他心爱的元青花笔筒。
图乾以为大叔恼羞成怒要砸自己,忙躲得远远的,不料大叔反身走向了排队处。
“大家伙儿都看看,节目组骗人啊,找个毛头小伙子来骗咱们鉴定费,你们知道这小子多没水平么?
说什么笔筒不是用来装笔的。笔筒不用来装笔用来干什么,用来装逼么?
笔筒不装笔叫什么笔筒!
我们不要这样的假专家给大家鉴宝,大家跟我一起喊,退钱!
退钱!”
排队的藏友们倒是没有人跟着喊退钱,但有不少人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眼镜大叔见挑起了大家的情绪,又回到图乾桌子前,拍桌子指着图乾骂街。
文化人骂街还好一点,骂娘骂得很间接。但图乾也听得受不了。
就在图乾被骂得脸红,场面一片混乱的时候,排队的藏友里有一位西装革履,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的老人,在摇着头感叹,
“(龙国人对待人才太不尊重了,难怪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乌合之众。)”
眼镜大叔不但骂图乾,还骂节目组,连那位年轻的字画专家,也二次遭了殃。
海选无法继续,现场经理只好再次救场。
最后的结果,依然是给想要换专家的藏友做了调整。
待到事件平息,图乾再次坐下,他面前红线后面排队的人,少了有一半了。
图乾感慨,师父说的还真对,这是自己幸灾乐祸的报应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