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

“彦的战斗风格在过去几百年的时间里已经被我摸得差不多了，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是彦的话，她是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对我们发起大规模攻击的。她的作战风格是比较平稳的，就算是要策应莫甘娜那边，也不会这么快。”

说着，若宁在华贵奢靡的宫殿内来回踱步。

“莫甘娜带着恶魔军团对宇宙雇佣兵那边发动大规模的袭击，这架势看上去是要对宇宙雇佣兵赶尽杀绝啊...可是，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而且，天使军团还这么及时地策应恶魔那边，难道天使和恶魔混到一块去了？不，不对，以天使和恶魔之间的仇怨，怎么可能...”

若宁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解。

一旁的华烨看着若宁这走来走去的，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凉冰和凯莎本来就是姐妹，她们两个混到一起去不是很正常的嘛，这天使恶魔的，还不都是要听凯莎和凉冰的。”

华烨对于凯莎和凉冰的了解还在三万年前天宫秩序的时候。

那个时候凯莎和凉冰作为亲姐妹，那关系可是非常好的。

听到华烨这么说，若宁满脸烦躁：“你懂什么！这些年你知道凉冰那些恶魔杀了多少天使吗，而且凉冰当初可是真的对凯莎...不对，不对！”

若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一沉，更加难看了。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正常情况下，凯莎和凉冰，天使和恶魔，是绝对的水火不容的，过去一万多年的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可不是开玩笑的。

双方不知道在这些年的战争中损失了多少，几乎是杀红了眼！

这两方要在合作，那是真的不太可能。

但如果...

华烨看向若宁，沉声问道：“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若宁脸色十分难看，眼神中更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眸光。

“这么多年了，凯莎和凉冰是不可能合作的，但有一种情况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