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走了二三十里路,到了中午,又把队伍停了下来,开始埋锅造饭…
关月山不无担忧的说道:“海兄,你我兄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话,我就直说了!”
尉迟林海早就猜到他想说什么,笑着说道:“关兄,你是不是想问,这种千载良机,为兄为什么要磨磨蹭蹭的!”
关月山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海兄,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又或者,得到什么消息了!”
尉迟林海摆手说道:“呵呵呵,兄弟并未看出来,也没得到消息:”
“东夏和蛮族,在石朗城打起来了!听说双方打的那叫一个惨烈。”
“诚王命咱们两个去摘桃子,这本身就很奇怪。”
“诚王是谁,那可是手底下暗探无数,一心想要和七爷争天下的人。”
“咱们两个的底细,若说别人不知道,我也就信了。”
“若是说诚王不知道,那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有如此大功,他诚王能甘心让给我们两个?”
关月山对他的解释,依然持怀疑态度。从火堆边上,掏出一个饼。
说道:“海兄,你我投靠七爷的事,可都是极其隐秘之事。”
“知道之人,寥寥无几。诚王就是能耐再大,也应该不清楚咱们得底细吧!”
尉迟林海一笑说道:“我先关兄一步抵达南洲,周召已然暗示过我了。”
“还有,关兄难道就没从这个调度上,看出些什么?”
关月山迷茫说道:“调度?海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尉迟临海说道:“关兄,这是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关月山嘿嘿一笑说道:“海兄,兄弟是真没看明白。”
“不过,有海兄这些话,兄弟心里就有数了。”
“其他的都不说了,海兄且说,咱们该怎么办吧!兄弟一切听你的安排!”
尉迟临海小声说道:“七爷信中说,让咱们保存实力。”
“这趟南洲之行,你我不求有功,哪怕是有些小过也无妨。”
“只要能够保存住实力,七爷一上台,咱们自然就会水涨船高!”
“不管蛮族和东夏,是真打还是假打。”
“哪怕,蛮族是去给陈帝那个老东西拜寿的,这热闹咱们两个也不看!”
“咱们就当出去散心了,等快到石朗城之后。”
“让手底下兄弟们,将战鼓擂的震天响。”
“远远的放上几箭,然后,咱们兄弟转头就回去交差…”
关月山对此不屑一顾,若是真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