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又想起了林蒙已故的母亲,一脸惆怅,这等盛会,林家却无缘参与,看着别人欢腾,心中难免有所遗憾。
林氏却是一笑,欲言又止:“兄长,其实……并非所有命妇都能得到宫中邀请。”
这一句话,让林蒙顿时噤声,心中暗想,这表姑真是得意忘形,什么叫做不是所有命妇都能受邀,这不就是明摆着,表姑你就是那绝世无双的例外吗?另一层意思,则是说,即便他的母亲在世,也未必能获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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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蒙心中有些不悦。
林景隆在感慨之余,似乎并未将林氏的妇人见识放在心上,只是感慨道:“难得太皇太后对你青睐有加。”
“想来是家父的功劳吧。”林氏点头:“他的本意,是希望为家夫谋一个更好的前程。”
林景隆这才恍然大悟。
在这古老的大明皇朝,林才林氏曾言,踏入宫廷深处的命妇寥寥无几,而其中十有八九,均为权贵夫人。魏国公、英国公、成国公,乃至远在云南的黔国公,他们的夫人名噪一时,却难掩一桩秘密——魏国公暗中筹谋,竟是想让二媳妇替身赴宴,美其名曰夫人身体不适,实则心思细腻,意图让媳妇替他风光一把。如此一来,为了那个备受关注的次子,这位镇守南京的魏国公,可谓费尽心机。
林蒙在一旁沉思,魏国公府上定是早已锦缎罗绮,礼单堆积如山,只待表姑出马,一展风采。若能得心应手,或许未来表姑父便能跃龙门,取得一官半职,小试牛刀。
林蒙听得兴味索然,懒洋洋地道:“爹,我倦了,想去歇息了。”
林景隆瞪了他一眼,虽责怪他在表姑面前失礼,却终究心疼不已,眼神中满是宠溺:“去吧。”随即转向林氏解释:“这孩子,至今顽皮不驯,但毕竟刚从病魔手中挣脱,还需多加呵护。”
林氏微微一笑,对林蒙并不十分在意,轻描淡写地说:“继藩患了怪病,我在南京也有所耳闻,幸而他如今健健康康,我也就安心了。只是兄长,我听说继藩行为不羁,实在不宜纵容。南和伯府虽非我亲生,却也沾亲带故,继藩若是不慎失足,坏了名声,我在公府的日子也难安生。公府的纷争,复杂难解,我如履薄冰,实在不愿再卷入其中。”
林景隆尴尬地笑了笑,只得苦笑着说:“你说得是,下次我一定严加管教,绝不姑息。”
林氏无言以对,她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林景隆心中不禁感慨,想起当年那个活泼可爱的堂妹,那时她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