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发出一连串,“汪....汪汪...汪汪汪”的叫声(你还好吗?大好人,我好担心你啊)。可谁又能听得懂狗子们在说什么呢?张玉洁这种怕狗的人,自然更不可能听狗叫分析它是不是开心。只能是将身体本能地向后缩,试图与这条体型巨大的“怪兽”拉开距离,小腿的肌肉绷的笔直,四肢也变得僵硬而不协调,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她的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另一只手则挡在胸前,似乎想要抵御即将到来的撕咬。
现在的张玉洁很想对屋里还在换衣服的我大喊救命,可她觉得自己脖子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蔓延到全身,让她的每一个毛孔,甚至是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颤抖起来。
二十一自以为可爱的摇晃着尾巴:“嗷....嗷嗷...嗷呜。”(好心人,开心点,虽然挨了打,但是我们可以吃蛋糕不是吗?)
我用一块雪白的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说:“这条傻狗,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哎?怎么....”我还没说出来,‘怎么你怕成这样‘,张玉洁就猛地躲到我背后,甚至紧张的闭住眼睛,结结巴巴的说:“廿无哥....我...我怕狗你快来保护我。”
我看着这个仰着脖子,扭着屁股,晃着尾巴的傻狗,还在一跑一颠的哼哼着,甚至就连吓到了新来的女主人都还不自知,最后居然打了个滚露出雪白的肚皮,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邀请张玉洁这个大好人摸它肚子。
忍无可忍的我大叫道:“蠢狗,滚出去!”
二十一夹着尾巴,哼哼唧唧的走了,看样子这家伙就像是在说,‘呸,坏人。‘
“廿无哥,我都吓死了。你怎么才出来救我啊。”张玉洁哭得别提多委屈了,她就那么一边说,一边轻轻捶着我胸口。“那条狗都叫了,你就看我出丑。”
我听到这里,赶忙解释:“玉洁,那条狗是个傻子。它智力有点低,它不会看人眉眼高低的。”我看了看张玉洁那副错愕的表情,赶忙解释道:“动物对自己的年龄没有概念的。你可能听说过,大象和老虎小时候挨过鞭子打。一辈子就记着鞭子的厉害。所以你仔细想想假如是个小狗对你甩腰扭屁股....”
张玉洁听到我的话只是略微那么一想,就忍不住咯咯的笑得前仰后合了起来,等她笑累了,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拍了一下我肩膀:“讨厌,就你会说。黑的都让你说成白的了。”
就在我我刚刚抱住张玉洁打算再亲密一些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江左五郎,请求入府一叙!”那声音的虽然听起来像是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却让坚固的多层玻璃都跟着抖动起来。
那混蛋,居然惹上门来了。想到这里,我直接拿起电话对安娜说:“老婆调一个装甲营过来。对,五郎君,不用有顾忌,就是骗子高速带队的指挥官,遇到反抗一律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