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被权友三捏着下巴,心中又惊又怒,但此时他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真的惹恼了权友三,恐怕自己连这总统府都出不去了。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咬了咬牙,说道:“好,那你们先说说能给多少,要是太少,我可没法跟周省长交代!”
权友三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说道:“这样吧,粮食我们先给两百吨,步枪给三万支,子弹三百万发,山炮给三十门,迫击炮一百门,迫击炮弹两万发,掷弹筒两百个,马克沁机枪一百挺,摩托车一百辆,装甲改造的汽车三十辆,至于情报嘛,我们会整理一份详细的给您。您看,我们高丽也算是尽力了吧?”
使者听了权友三的话,脸色一变,刚想发作,却看到金智勋站在自己身后,手中的绳子若隐若现,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强压着怒火,说道:“权友三,你这也太少了,根本不够用!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周省长不会放过你们的!”
权友三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道:“使者先生,这真的是我们能拿出的极限了。您要是觉得不行,那我们也没办法,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罢,他眼神一凛,直直地盯着使者,似乎随时都会把使者送灭口。
使者站在那里,权友三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穿透他的灵魂,而金智勋那隐约可见的绳子更是让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使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预告着即将发生的羞辱。
随着恐惧的加剧,使者感到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出,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紫,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试图用意志力去阻止那股暖流的蔓延,但恐惧和紧张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彻底失去了控制。那暖流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防线,从他的裤裆处缓缓流出。
一开始,只是裤脚边缘隐约出现了一丝水印,如同晨露滴落在荷叶上,微小而不易察觉。但很快,那水印开始扩散,颜色逐渐加深,变成了一片湿润的印记。使者感到裤子紧贴在皮肤上,那湿透的感觉让他更加羞愧难当。他试图用双手遮掩,但那片湿迹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扩散,直至整个裤裆都湿透,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湿斑。
那湿斑不断扩大,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它沿着裤管向上蔓延,直至大腿根部。使者的裤子因吸满了液体而变得沉重,贴在皮肤上,每一寸布料都显得异常碍事。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恐惧和绝望的味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不适。
使者的眼神变得空洞,他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他成了一个在恐惧面前无法自控的可怜虫。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逃离这个让他羞辱的现场,但他的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定在原地,见证着他的耻辱。
权友三看着使者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他微微歪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缓缓地,他伸出一只手,用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绕着使者缓缓踱步,那步伐不紧不慢,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哎呀呀,使者先生,何必如此紧张呢?”权友三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调侃。他走到使者面前,突然伸出手,拍了拍使者的肩膀,那力道看似轻柔,却让使者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
“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嘛。”权友三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可那眼神中却透着狡黠的光。“我知道周省长那边战事紧张,我们高丽也想尽力帮忙,可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顿了顿,眼睛微微眯起,观察着使者的反应,接着说道:“不过呢,使者先生要是能给我透点底,说说周省长那边的真实情况,我也好想办法,多给您凑点物资不是?”
权友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使者的手臂上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施加压力。“您看,咱们高丽虽然地方不大,可也有自己的办法。要是您能帮这个忙,我保证,回头让几个穿赤古里的漂亮少女好好接待您,让您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权友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而且啊,只要您能让周省长满意,以后咱们的合作机会还多着呢。说不定等这仗打完了,咱们还能一起发笔大财,您说是不是?”
说着,权友三凑到使者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使者先生,您也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被周省长怪罪吧?只要您跟我好好说说,我保证,不会让您空手而归的。”
说完,权友三直起身子,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使者,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使者的内心,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