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敖钦的一条狗……要杀,便杀……”
他闻言,忽然冷冷勾起嘴角,用力吻上我的唇。
灵活冰冷的的舌尖在口腔中攻城掠地,极尽缠绵。
我的心中一片悲凉,极力反抗。
“青儿,我的耐心不好。”
“咔嚓——”
他生生卸去了我的下巴,脱臼了。
我的嘴角流下他的口水,眼中愤恨无比,饱含热泪。
——这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死,你想也不要想。龙王大人要我来驯服你,在我成功之前,你便死不得。”
他大声吩咐道:“备,拔鳞之刑!”
……
-----
“噢?磬臣还在驯那个蛟女吗?”
敖钦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公文,听着龟丞相的禀报,随口应了一句。
“回龙王大人的话,正是。听说连拔鳞之刑都已用上了,可那蛟女的嘴还是硬的很。恐怕连白公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吧?”
“驯不了,杀了便是。”
语毕,便见白磬臣一袭黑衣立在门口。
“你来了啊?”
敖钦放下公文,走向白磬臣。
“龙王大人,不日我便能使她屈服。”
“喔?”
“唯有真正的忠臣才可归于您的麾下,才能真正为南海所用。她现在不屈,正说明未来她归顺后便会对您同样如此忠诚。”
敖钦眼中露出一丝慈爱:“磬臣,你难得回来龙宫,却总让你为这些小事分神。”
“这是磬臣该做的。”
“那蛟女,我看你对她诸多上心。若是你有心……”
小主,
白磬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龙王大人折煞磬臣,磬臣已在天宫述职,如何能私下结缘?还多谢您的一番好意,我对此蛟女无情,只是急于将她献给您。”
敖钦点了点头,双手将他扶起来。
“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
白磬臣退出殿外后,殿中寂静无声。
“龟丞相,派人去盯着那个蛟女。”
龟丞相几步游至敖钦身侧,敖钦继续吩咐道:“磬臣好似对她有意。”
“您是想……?”
“我这做叔父的,绝非棒打鸳鸯之人。”
敖钦凝视着龙宫回廊上的一盏盏宫灯,不知喜怒,喃喃道。
龟丞相叹了口气,这好好的兄弟俩,怎就落得如此地步。
-----
我又一次醒来,入眼便又见白磬臣立在我眼前。
蛟尾的剧痛提醒着我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发疯似的拔去了我的大片尾鳞,每次我昏死过去后他又一次次为我渡气续命。
我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却没有再问过我任何关于归降的话。
他见我慢慢张开双眼,伸手趁我不备迅速阖上我的下巴。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转瞬即逝。
他这是……要听我说话吗?
“你想清楚了吗?”
“要杀……便……”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青懿,你仔细听好了。”
“你若还是这般态度,我就将那小道士的尸身碎尸万段,再杀那个老道士,最后杀光‘太清观’附近供奉你的村民和你那妖山上的小精怪们。”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尸身,在你手上?”
是了,那条河通向江里,而江又直通南海……
白磬臣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不屑道:“你现在,如何说?”
天宫真的不会有人来接应我了么……
为什么,当我千辛万苦修炼渡劫后,竟落入了一个更巨大的牢笼。
来不及怨恨与懊悔。
“你们究竟要我做什么?”我认命的垂目。
只是,见到我这般态度,他的怒意更盛,抓起我的衣领,将我提至半空:“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