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姓名相同,女方姓名不同。
“抽屉里还有其他的,我都翻出来了,你看看有用吗?”骆嘉白放上两张纸。
是在2019年的死亡证明和户口注销证明。
两张纸上的姓名赫然是下层房间中结婚证里女方的名字。
“孩子的妈妈死了。”陆黎回想着刚才邻居给到的提示和关键信息,“邻居可能就是这个孩子,说家里除了他之外不会记得的人,就是去世的妈妈。”
关键道具的探索进度又动了0.2,陆黎说,“现在需要在我们这个房间里找到和妈妈有关的一件东西。”
他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婚纱照,女方是在上层房间结婚证中的女人。
两个房间的时间线截然不同。
上层房间至少在2021年,也就是二婚领证之后。
根据手机里的信息,这个房间被重新装修过,已经清理掉了所有和妈妈有关的痕迹。
而所有相关的物件,都在下层房间里。
下层房间光线阴暗,物件凌乱,像是将所有愤怒、痛苦、糟糕的内容都一股脑收纳其中,整个倒悬在干净整洁的上层房间之下。
玻璃隔档,无法将下面的东西拿上来,陆黎说,“再找找你们房间里有没有别的信息。”
“还有一个手机。”衣柜里女士衣服多,米瑞拉翻了一会儿才从中翻出来另一个手机,扣在地上将屏幕给陆黎看。
这次的聊天框中只有对方在单方面发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