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较长的两面直接接触地板,不留空隙,其中一面直接对着门口。
一进门如果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会在有限的时间内优先找房间里能一眼看到的位置,尤其是当这些显眼位置都装满了东西的时候。
所以不会注意到床底。
但是这张床侧过来的短面与地板之间,留了两指宽。
米瑞拉用手电筒照了下,缝隙太窄,趴在地上很艰难才看见一小段距离。
“地上全是灰,你起来,我来弄。”骆嘉白拍了下米瑞拉的肩膀,“你眼睛上的布带就这一条吧?不要弄脏了。”
“这床买的不行,留了个卫生死角啊,平时打扫的时候别说扫地机器人了,连扫把都挤不进去。”骆嘉白边吐槽边兑换了一根长棍,高度刚好够捅进床底,“不过在扭曲的副本里,它能够维持一个正常的床形状就已经很值得肯定了。”
他调整棍子的方向,刚好与床平行,开始缓缓移动。
刚推出去一小段距离,就感受到了一股阻力。
在比较深的地方好像有个东西。
骆嘉白继续将棍子向前推,一直推到顶边。
棍子与床的侧面隔了一掌的距离就停下。
没办法再往前推。
被东西挡住了。
他又调整角度,将棍子歪过来,很快就把床下的东西弄了出来。
拍干净上面的灰尘,骆嘉白眼睛一亮,小心将其护好,赶紧去找陆黎,敲着地面道,“相框,我们找到相框了。”
“这里面是个女人的单人照,长得和上层房间婚纱照里的女人不一样,应该是季轩的妈妈。”
“不过它是碎的,照片中人像的脸还划坏了,碎的玻璃还拼了几块回去,里面挤压了好多胶水,都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