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河本就心疼老夫人,见状不由怒火冲天,“澜丫头,你还真是无法无天,害得祖母这么惨不知悔改,还敢纵容丫鬟打人。是不是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三叔扣的这罪名,恕侄女无法承认。敢问三叔哪只狗眼看到我害祖母了?”
孙嬷嬷没想到谢澜的丫鬟如此大胆,她好歹是老夫人的心腹,竟然敢当众踢她。
“大姑娘,老夫人的双脚原本好端端的,定然是你晌午捏脚的时候使坏动了手脚。”
对,没错,确实是她动了手脚。可没有证据,就算猜到也拿她无可奈法,气不死你。
“你说我动了手脚,当时你们也在场啊,谁看到了?”
孙嬷嬷意有所指地看向赵嬷嬷,“谁知道你净手的水里有没有什么蹊跷。”
“我净手的水,是赵嬷嬷打的。你这意思是说赵嬷嬷跟我合伙谋害祖母,在净手的水里做了手脚?”
孙嬷嬷那意有所指的话,让赵嬷嬷又惊又怒。
扑通朝谢长亭跪了下去,“大老爷,老奴冤枉。老奴侍候了老夫人一辈子,向来忠心耿耿。
老奴发誓,绝对没有在大姑娘净手的水里动手脚,更没有谋害老夫人,还请大老爷明鉴。”
谢长亭脸色阴沉看着孙嬷嬷,“你说大姑娘害老夫人,可有证据?”
赵嬷嬷目光透着心虚。
“老奴虽然没有证据,可除了大姑娘,还有谁会害老夫人。”
谢澜冷笑,“你这是污蔑,老夫人是我祖母,好好的,我为何要动手脚害她?”
“还不是你怨恨老夫人折辱你,让你给永昌侯夫人和世子夫人捏脚,怀恨在心,这才报复老夫人。”
朱氏不动声色扫了孙嬷嬷一眼,还真是蠢货。
“祖母,你也认为我是因为你折辱我,这才怀恨在心,趁着给你捏脚的时候动了手脚报复你?”
老夫人垂眸不语,这话她怎么答都不对。
她若说是,这事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谢澜好歹是谢家嫡长女,她却为了讨好永昌侯府,折辱自己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