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的话刚落,在场的人全都一脸吃惊,梁公子是被公主命人打傻的?

这不可能吧!

迎上众人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怀宁长公主脸色冷如冰霜。

“这整个京都上下,谁不知洛儿是本宫唯一的嫡子。自小到大,本宫都对他疼若珍宝。连半个手指头都不曾对他动过,又怎么可能对让人将他打伤。

谢姑娘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本宫命人将你扫地出门!”

谢长亭眼前一黑,他没想到谢澜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得罪怀宁长公主。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恨不得马上将她拖回府,只可惜他根本动弹不得,什么也做不了。

柳氏心里却是高兴疯了,盼着怀宁长公主立刻将谢澜给杖毙才好。

大家都觉得谢澜疯了,公主府的下人更是对她怒目而视。

“我们公主最疼大公子,怎么可能会伤害他,你这个姑娘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犬子之所以身体不好,是坠马受了伤。再加上高热不退,这才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非是公主所为,还请谢姑娘不要胡说。”

驸马爷脸色也不大好,看得出一直在隐忍怒气,不过还算克制,并没有对谢澜恶语相向。

那些宾客也觉得谢澜如此污蔑公主,实在是过了。

也有些人觉得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以谢府的地位,如此得罪怀宁长公主,怕是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老夫人虽然也不想得罪公主,不过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劝了一句,“驸马爷何必着急,我见谢姑娘似乎还有话没说完。不妨先耐心听一听,再做定论。”

怀宁长公主没想到温老夫人竟敢插手他们公主府的事,语气里都带上了火气,“温老夫人此话是何意,莫非也觉得本宫的会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公主误会了,老身并非此意。”

别人都怕得罪公主,杨汾仗着是杨淑芬的侄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吊儿郎当摇着扇子,站了出来,“本世子怎么觉得公主是在心虚?驸马爷,谢姑娘的本事很厉害的,我觉得你最好是把她的话听完。”

驸马爷对上杨汾这么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纨绔,很无奈,“世子爷,洛儿是公主的亲生儿子,谁都可能害他,唯独公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