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元荣太一郎接着说道:“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第一个原因。”
东瀛的农药喷洒方式确实是有些贵,每公顷日元、折合每亩将近10美元的服务费确实是让人望而却步!
要知道,这只是服务费的价格,不包含农药的价格,如果算上专用的航空喷洒农药,每公顷的农药和服务费的总价格大概要去到至日元了。
一次就这么高的成本,如果从播种到收获期间需要播撒三次农药,单单农药一项的成本就要10万日元左右,问题是农产品的价格才多少钱?
这么高的价格,自然是直接导致植保无人机在东瀛的推广十分不顺利。植保无人机在东瀛的保有量不多。
张启航就缓缓的点头,说道:“现在在东瀛,植保无人机之所以推广不开,最大的问题就是无人机的采购成本太高,但如果我们双方以我们公司生产的植保无人机为基础,联合组建一家合资农业服务公司,并且一线员工尽可能使用我们华夏的员工,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比如服务费,我们可以将补贴前的成本降低至每亩5美元。”
“每亩5美元?!”元荣太一郎惊呼出声:“张君,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不止是元荣太一郎,周围的人也是差不多的反应,大家都被张启航给出的这个报价给吓到了。
也不怪大家这么激动,每亩5美元的补贴前服务费价格,别说是传统的有人飞机植保了,就算是传统的机械式农田打药机的补贴前服务费价格也比这个价格高一些,可自行式农田打药机的作业效率怎么能跟无人机相提并论?
张启航肯定的点头,对元荣太一郎说道:“当然不是开玩笑,元荣先生,我是很认真的,”
顿了顿,张启航接着说道:“无人机的价格不便宜,一架动辄八九万美元,算上对飞手的培训费用,总成本可能超过10万美元,而且对于一个农场来说,一架两架的无人机根本不够用,最起码也要四五架,再算上对飞手的培训,总成本可能需要四五十万美元,但如果可以像是那些农业服务公司一样,向那些农场提供无人机农药喷洒服务,那就变成一件多赢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