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怡觉得好笑:“从来只有逼良为娼,哪有人逼着鸨子自己要来的?”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蹊跷,可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大概是一年前,她突然找到我,就说要来楼里当舞伎。”
“大人,你是知道的,我们软香阁的姑娘,都是知根知底,来路清楚的,这秦华月一看就是外地人士,我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啊,可不敢收。”
“有谁想到,这秦华月会点法术,手一弹,我就动不了,浑身冰凉,吓得我当时就答应了。”孔梦兰道。
徐思怡看向林晓东,道:“要这么说的话,秦小姐来到此地,恐怕目的不纯,现在看起来反而显得可疑了。”
“她平时都跟什么样的人接触?有没有生活上的特殊习惯?”林晓东问孔梦兰。
喝了一口茶,孔梦兰吐沫横飞:“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就是个混吃混喝的,没想到她舞技极好,才几天就有了名头,身价也是水涨船高。”
“我老婆子也是见钱眼开,她爱跳舞我爱财,就让她留下了。要说这秦姑娘,也是个有骨气的,卖艺不卖身,不管来的是多么有权有势的大老爷,给多少钱也不从。”
“要是有人敢乱来,她就还使她那个法术,手一指,一道白光,人就不醒事了,第二天早上就会光着在大街上醒来。”
“这都成了我们软香阁的招牌,每天早上要是大街上一群人围着一个裸男,就知道昨天夜里,又有人想要对秦姑娘用强了!”
孔梦兰摇了摇头,觉得不可理喻:“楼里的哪个姑娘不想着有朝一日,有钱的文人才子把她给赎出去从良为妇,哪有人主动来楼里,还给多少钱都不从的?”
林晓东一笑,招呼徐思怡:“你们走吧。”
“哎?走了啊?”
徐思怡茫然地跟了出来,问道:“怎么?”压低了声音,林晓东抬眼看着楼上的妹妹们,对徐思怡道:“在秀楼隐姓埋名,不是杀手就是奸细,秦小姐守着她的秘密,只想隐藏身份,不可能干出这样引人注目的事情
。”
徐思怡吓了一跳:“杀手?奸细?”
“走,跟我去牢里。”林晓东一招手。
二人又去了大牢,此时已经是中午,秦华月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