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林晓东抓起了乔楚馨的胳膊,把她往门外推。
乔楚馨吵闹道:“你干什么?你是不是不认账?我告诉掌门去!”
“爱告诉谁告诉谁!”林晓东把乔楚馨推出了门外,把门关上了。
“哼,大笨蛋!”乔楚馨骂了一句,掐腰走了。
回到房中重新坐下,林晓东苦恼:“我得赶紧下山,再不下山要乱套了!晚上要是俞凤君、乔楚晴和乔楚馨都来找我,相互碰面了可怎么办!”
晚上,刘婉纯给林晓东送了饭,聊了几句,就再没有人打扰了,他住在俞凤君前院,乔楚晴和乔楚馨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来。
但是俞凤君敢来,半夜,月至中天,林晓东在房中打坐,窗户上突然投来一道倩丽的影子。
“林公子?”是俞凤君的声音。
林晓东一笑,跳下床来开门,定睛一看,眼前一亮。
俞凤君换了一身俗家的裙子,头扎单螺髻,上身一件翠绿的长袖衫子,下身一件黄色抹胸及地长裙,双眸如星,脸上微红,含笑不语。
见林晓东看痴了,都忘了行礼问候,俞凤君低头一笑,挤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了,低着头和林晓东对站着,埋怨道:“我不来找公子,公子就不来找我?”
林晓东回神道:“掌门要是来找我,是对林某一番厚爱,我要是去找掌门,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俞凤君捂嘴,轻轻一笑,在桌旁坐下了,林晓东也在对面坐下,问道:“掌门,近日定功如何?”
俞凤君耳朵都红了,柔声道:“有得有失。”
“怎么个有得有失?”林晓东疑惑。
俞凤君道:“我百余年定功,却也只是修行不修心,难免好奇,跟你之后,少了好奇,却也多了一份念想,所以,可以说是有得有失。”
林晓东拱手低头:“林某不胜荣幸。”
“可惜我还是违背了师祖离世前立的誓言。”
林晓东宽慰道:“师祖因爱生执,又把执念强行施加给你,我觉得不甚公平,山上的妹妹们如花似玉,强迫她们一心苦修,荒废青春年华,也有悖于自然之道。”
俞凤君点头:“是啊,我掩月派本也没有男女之别,本门功法,其实也并不要求守心克己。”
林晓东点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