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石萍英挺胸瞪眼。
刘琬竹喘着粗气道:“我明天跟你一起找她理论去!”
当晚,林晓东留下来吃饭过夜,石萍英搬去了邻居刘奶奶家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吃了饭,林晓东、石萍英、刘琬竹三人,怒冲冲回了福阳村,去了村西头的陈老婆子家。这位陈老婆子名陈咏熙,丈夫是一名修道之人,死在敌对门派之手,耳濡目染,会一些术法,靠给村里人治虚病为生,村里大部分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包括石萍
英。
“有人吗?”刘琬竹怒火中烧,说话也不客气。
陈咏熙穿一身灰粗布衣裳,满头白发,佝偻着腰背着手,踉踉跄跄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拐棍,完全就是一个普通村里老太太。
刘琬竹瞪眼质问道:“是你给我家东家下咒?”
陈咏熙不承认:“谁给你家下咒?你家男人那是业障病,上辈子做恶了!”
刘琬竹火了,掐腰踮脚,指着陈咏熙骂道:“你才上辈子做恶了!”
陈咏熙梗脖子歪头:“你少上我这老婆子家来耍赖!是石得财抢了你家房子,有本事你去他家闹!”
林晓东平静道:“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介意我去你家中看看嘛?”
陈咏熙脸色一变,警惕地看着林晓东道:“不行,我老婆子家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就是清白的,你既然是清白的还怕什么?”林晓东反问。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家里有些邪门东西,怕冲撞到你们。”陈咏熙一口回绝。
林晓东一笑:“鄙人不才,也学过一点道法。”
陈咏熙脸色更难看了,捏紧了手上的拐杖,道:“那就更不行了,同行是冤家。”
“敢做就要敢当,石得财给了你什么好处?”林晓东问道。陈咏熙把拐杖往地上一磕,怒道:“赶紧给我出去!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