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阁冲阳子则忧心忡忡,愣在原地。
莹华真人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冲阳子有些怨恨地看向莹华真人,道:“你拾月观嘴上说着不干预火行门派事务,又为什么放走丹阳派?你都听见了,丹阳派和云阳派交好,重湘真人要是帮着他
们,我紫云阁哪还有活路?”
“我紫云阁要是灭门于丹阳派之手,你拾月观,也脱不开干系!”莹华真人听了一愣,她就想把人赶走,把皮球踢给重湘真人,哪知道惹了麻烦,只好道:“重湘真人做事有分寸,更何况,你紫云阁要不是争强好胜,也不会闹到
今日这个地步!”
冲阳子嗤之以鼻:“我火行门派事务,就不劳你拾月观操心了。”
莹华真人脸色一变:“既然如此,你们快快离去吧!”
冲阳子怨恨地看了莹华真人一眼,招呼徒弟把尸体带走,也下山去了。
山上只剩了莹华真人和宋安福,宋安福看向冲阳子等人下山的方向,道:“此物留在这,早晚是个祸害,我看干脆找出来毁掉算了。”
莹华真人摇头:“不行,若是被我们毁了,难免会给云阳派落下话柄。”
宋安福只好作罢,和莹华真人回山门去了。
丹阳派这边,广栖子和剩下的两个徒弟马嘉玉、蒋安邦回了山门,等办完了丧事,三人直奔霞宁山。
道童引着三人去了厅中,重湘真人、吴冰洁出来,相互见礼,分主宾坐下。
广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哭边说:“真人!为我丹阳派做主!”
重湘真人和吴冰洁面面相觑,吴冰洁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