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莹华真人,黄安易谨慎问道:“莹华真人来你们州焦山玄月宫抢东西?他抢了什么?”
吴明旭气冲冲嚷道:“她抢了我们刚采的风铃草!”
黄安易一想,莹华真人做事不会如此冒失,不可能贸然来到安山道闹事,更不可能以大欺小,抢别人山门的东西。
于是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了!”
徐玉轩道:“就我们去阳台山采药,遇上了一个山南道的门派,打了起来,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把他们给赶走了。”
黄安易一昂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你们去山南道采药还和本地人打架,难怪莹华真人打上门来。
徐玉轩接着道:“然后那门派就叫来了莹华真人,打上了我州焦山,我不是她的对手,还把我辛苦采来的风铃草,都给要回去了!”
吴明旭拱火道:“师兄,那山南道的人居然敢直接打上咱们安山道山门,是不是没把灵尘居士放在眼里?”
黄安易自然不会上当,一斜眼,道:“你们稍等,我去请我家老师来。”
说完,黄安易离了厅中,去了陆元魁的住处。
陆元魁一身俗家绸缎衣裳,黑布鞋,盘坐在火炕上闭目练功。
黄安易进到房中道:“老师,莹华真人带着人,打上了州焦山。”
陆元魁睁开了眼睛,嘴角升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侧目问道:“怎么回事?”
黄安易道:“依照徐玉轩所说,他们去阳台山采药,和山南道的人打起来了,把他们的人赶跑。”
“然后莹华真人就打上了他州焦山,还把徐玉轩采来的风铃草都给拿回去了。”
陆元魁微微点头,陷入思绪当中。
黄安易在一旁试探道:“老师,莹华真人直接打上了咱们安山道山门,还抢走东西,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元魁摇头笑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打上山门不是为了给山南道的门派出气,也不是为了风铃草。”
黄安易不解:“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