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广玄子叫来了徐婷玉,道:“你收拾一下,随我下山。”
徐婷玉问道:“去哪?”
广玄子不答:“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婷玉回去换了衣服,同广玄子出了门,广玄子一招手,二人化为了一道玄黄之光,飞去了姚坻道。
尚阳山地处葱岭以北,为山势余脉,陡峭险峻,五蕴楼高居山岗之上,云海之间,颇有气象。
守山弟子拦住了二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广玄子行礼道:“吉绥山飞沙观掌门广玄子,想要求见你家老师。”
守山弟子对视眨眼,疑惑不解,兰长道的人来姚坻道干什么?
其中一人跑回了门内去,不一会,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走出,笑呵呵向二人拱手:“兰长道道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此人是尚阳山五蕴楼大弟子董嘉良,把广玄子和徐婷玉请入了厅中。
广玄子道:“五蕴楼不愧为姚坻道道门统领,屹立山巅,俯瞰云海,气相不凡。”
董嘉良摆摆手:“真人说笑了,谁不知道你们吉绥山飞沙观,可是兰长道道门领袖,多年来屹立不倒。”
广玄子谦虚道:“兰长道偏僻荒芜,不值一提。”
董嘉良切入正题,问道:“真人远道而来,有什么事情啊?”
广玄子犹犹豫豫,道:“我有关乎姚坻道道门局势的大事,想要求见你家老师,还请通报一声。”
董嘉良想了想,广玄子是兰长道道门统领,不可随便,便起身道:“好,真人稍等。”
他离了客堂,去了掌门韩元龙的住处。
韩元龙今年八十有余,头发花白,一身俗家衣裳,挺着大肚子,满面红光,正在喝茶。
董嘉良行礼道:“掌门,兰长道吉绥山飞沙观广玄子来了,说有关乎姚坻道道门局势的大事想要求见。”
韩元龙皱眉侧目:“兰长道的人来找我干什么?姚坻道道门局势,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董嘉良道:“掌门,广玄子不是刚刚偷袭过无涯宫?我看,八成是为了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