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语道:“南边安山道和葱岭虎视眈眈,北边的周丽姿无时无刻不盯着,法力低,就是被人欺负!”
徐婷玉掐腰:“你少危言耸听!安山道死了头领,哪有时间来管戈壁滩上的闲事?安山道想要的是山南道,我们戈壁滩,他们还看不上!”
“至于葱岭,谁对戈壁滩虎视眈眈了?姜兰芳死了,空幽子么?还是杨雪兰,林晓东,还是纯成子?”
“再说周丽姿,想要对我们戈壁门派下手,早就下了,不用等到现在!”
“你蛊惑人心,散步谣言制造恐惧,不过是想趁机上位!不过我告诉你,你休想再煽动大家,广玄子和武永春的错误,绝不会再犯!”
曾泽语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干脆不讲理了,抄起昆吾剑再向徐婷玉攻去,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打不赢我,凭什么当我的头领?”
徐婷玉伸手放出云霞梭,彩光一闪,便把昆吾剑打落。
曾泽语冷笑:“你连你老师的半分本领也没想到!”
徐婷玉一瞪眼,手一甩,云霞梭又向曾泽语飞去。
曾泽语拿出了八宝杖,铁环叮咚,金光闪烁,把云霞梭给打落在地。
徐婷玉神色凝重地亮出了琉璃宝幢,五彩缤纷,香烟缭绕。
在场众人见了,纷纷赞叹:“徐掌门妙法,甚于广玄子!”
“这样的本领,广玄子也未必有!”
“这才是飞沙观正法!”
曾泽语听了,不禁龇牙冷笑,抄起八宝杖便向琉璃宝幢上砸去,道:“吕清宁也有类似手段,正邪不以法相论!”
徐婷玉把琉璃宝幢一转,香烟宝光,竟然把八宝杖给挡住了。
曾泽语一愣,把八宝杖收回,后退半步,惊讶道:“这是什么东西?”
董正浩得意道:“这是我家掌门的独门绝学!”曾泽语轻蔑一哼,打出灭渡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