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宏达搓手道:“我们这就去把那水坝给炸了,兴河的水,是我们邴山道的!”
三人相视大笑,飞到了半山腰,就见一座木头水坝,把兴河拦截成了一处半山腰的湖。
梁明煦指着湖面怒道:“好啊,他们怀灿阁的人,把河拦起来,存了这么多的水,这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方元洲冷眼凶恶道:“我们下游吃不上水,上游水用不完,真是可恶!”
韩宏达拿出了碎星镯,一银镯上镶嵌着三块陨铁,笑问两位师兄:“我们来比一比,如何?”
两位师兄也来了兴致,梁明煦拿出了聚土鼎,拳头大四方青铜鼎,里面装了一些黄土。
方元洲道袍撩开,里面放了一排七把剪刀,名七星剪。
梁明煦道:“谁输了,回去谁出酒钱!”
师兄弟三人齐齐出手,梁明煦手一挥,咔嚓一声,聚土鼎向大坝砸去,撞出一个房间大的缺口,河水随之喷涌而出。
方元洲伸出右手拇指食指中指轻轻摇晃,道袍中的七把剪刀纷纷飞出,扎在了木坝上,把手往后一扯,哗啦一声,也坍塌了一大片。
韩宏达一笑,碎星镯出手,起在空中,向一片木坝放来红、黄、绿三道光芒,隐隐透出洪荒星空的荒古气息,比人还粗的檩木,顷刻间便被绞碎。
大坝被开了三个缺口,兴河本也不是大河,水很快便放完了。
方元洲对韩宏达道:“还是师弟的碎星镯更胜一筹。”
梁明煦摆手:“害,我这当师兄的,又输在了师弟手里。”
韩宏达一笑:“师兄只拿聚土鼎去砸,还没施法,若要施法,这季霞山,怕不是要雪崩。”
三人相互吹捧一番,遁下山去了。
第二天早上,怀灿阁大弟子张智志、二弟子郭恺歌和三师弟黄安康来到了季霞山上巡视,发现一地狼藉,木坝被人炸开,湖水都流走了。
张智志站在坝上,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干的?”
郭恺歌指向了山下:“大师兄!一定是邴山道的混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