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昂拔出了忘尘剑,道:“陈宫主,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陈贞芳握紧了失心剑:“你不是我的对手。”
韩子昂歪嘴狞笑,探头挑衅道:“那可未必。”
陈贞芳点头:“好,那我就跟你打一场,今日分出胜负,免得日后引得同道相残!”
韩子昂大喝道:“正有此意!”忘尘剑径直向陈贞芳攻去。
陈贞芳失心剑银光一闪,将忘尘剑架住,二人杀在一处,剑鸣如雷。
陈贞芳稳压韩子昂一头,才战十合,便将他逼退。
刘月怡昂头喝道:“看到没有,你打不过我家老师!”
孙雨琴掐腰道:“你别想带着龙山会跟你一起打太平令!”
韩子昂丢了面子,勃然变色,神情凶狠,再向陈贞芳杀去。
陈贞芳轻松招架,再斗十合,将韩子昂忘尘剑挑飞。
韩子昂急忙抽身后撤,瞪着眼睛将陈贞芳从头看到脚。
孙雨琴咧嘴神气道:“怎么样?你在我家老师手下,走不过二十合!”
刘月怡道:“你这点本事,也敢找林晓东报仇?还要带着龙山会的人跟你一起去送死?”
陈贞芳将失心剑背在身后道:“你走吧,别把龙山会带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韩子昂不甘心,拿出了雪魄镜道:“还没打完呢!”
陈贞芳见韩子昂如此执迷不悟,点了点头,拿出了冰心鉴。
两位掌门各自拿出了一面镜子,却有所不同,雪魄镜是白玉雕刻而成,冰心鉴却是极北地底的万年寒冰铸就。
雪魄镜有迷惑人心的妙用,冰心鉴却寒冷彻骨,属于阴寒之物。
韩子昂将雪魄镜高高举起,往陈贞芳身上照去,放出一道白光。
陈贞芳也将冰心鉴祭起,对着自己放出一道白光。
咚的一声钟响,两道光芒相撞,相互抵消,陈贞芳安然无恙。
韩子昂一点头,跺脚闭目运功,雪魄镜中现出了画面,乃是雪山飞雪的孤寂景象,带给人绝望寂寥之感。陈贞芳见了却轻蔑一笑,道:“我主修水行道法,走阴寒一路,雪山飞雪,孤独寂寞,早习以为常,你这镜子,如何能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