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展道:“此事我也有听说,这个邪道邪术厉害,金琼和庄若清一战,愣是没有死伤。”
傅青叉腰昂头:“若要如此,却有些麻烦。”
郭然对姚继忠道:“我们倒也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邪道而已,我安山道仙众人才济济,难道还怕对付不了?”
石易林点头:“是啊,师兄的摄魂银钟,钟声一响,准叫人散了三魂七魄,管他邪道有多少本领,都要一命呜呼。”
“贺师弟的九曜星枪,有星宿之力,邪道法力再高,比得上浩瀚星辰?”
贺展手伸向石易林:“石道兄的飞燕刀,快如雨燕,黑影一闪就有人头落下,取一个邪道性命,也不过弹指之间。”
姚继忠点头:“几位师弟若是同意,回去便早做准备,咱们趁着金琼根基未稳,早下杀手,彻底除了这个隐患!”
众仙领命散去。
却说金琼娘娘,执掌忻南道仙众,深知自己根基未深,强敌环绕,犹如惊弓之鸟。
姚继忠这边刚刚有动静,她就知道了,这天夜深,独自一人离了州罗洞,往南飞去,来到了定安宫。
林晓东出门来迎,见是金琼娘娘,穿着打扮却与平日不同。
金琼娘娘乃是琼鸟得道,遍体金羽,平日华服凤冠,华贵雍容。
可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未曾梳妆,只松松地挽着头发,一身红色仙裙,未配任何首饰,更显清丽。
林晓东不自觉瞪大双眼,打一稽首:“娘娘怎么深夜前来?是遇上什么急事?”
金琼娘娘道:“不是急事,但是也是大事。”
林晓东眨了眨眼,伸手有请:“娘娘请进。”
二人去了厅中,分主宾入座,林晓东问道:“娘娘遇上了什么事情?”
金琼娘娘低头轻叹:“燕台春安山道仙众,正在调集人马,恐怕是要来打我忻南道。”
林晓东听了,昂头皱眉:“安山道和忻南道仙众有何恩怨?”
金琼娘娘道:“自然是燕台春和步蟾宫之间千百年的恩怨。”
林晓东问道:“娘娘新任忻南道仙首,安山道仙众想趁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