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山问道:“你确定他是个道士?你还在别的地方见过他么?”
吴云生道:“他穿的像个道者,但是会点功夫,我们六个人都打不过他,我看像是流民罪犯,乔装打扮。”
温灵山道:“那便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吴云生道:“他确实是个人,但是不知道修了些什么手段,想必不是正道。”
王世秀仰面看房顶:“这样手段,于道法中也不是没有。”
吴云生怀里拿出了一个钱袋来,摆在桌上,道:“这是五两碎银,还请道长替我出口恶气,寂荣观的人帮着他,我只能来找你们了!”
王世秀侧目:“寂荣观的人也去了?”
吴云生点头:“寂荣观上下都不是那人对手,反而还帮着他,真是岂有此理!”
温灵山蔑笑:“寂荣观的牛鼻子也就这么点本事。”
王世秀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吴云生大喜,起身行礼:“多谢师父!”下山去了。
吴云生走后,王世秀和温灵山回到客堂。
温灵山道:“要是许树志都不是对手,此人想必有些手段。”
王世秀阴笑:“许树志帮着这道人欺负乡亲邻里,我倒要去问罪。”
温灵山仰面奸笑:“师父妙计!”
第二日上午,王世秀带着温灵山,以及另外三个徒弟,秦业、陶俊聪、卢嘉云,一道来到了丰昌山。
守山弟子看见,登时钟声大作,许树志、季雄、柳珏、刘兰卿来到山门外。
刘兰卿侧身指着王世秀叫道:“承恭观的人,来我寂荣观何事?”
温灵山阴笑:“许树志,你本事不小啊,都开始欺凌乡里了?”
许树志沉着脸问道:“我什么时候欺凌乡里了?我就算是欺凌乡里,又轮到你来兴师问罪了?”
王世秀道:“修道之人,应该保卫乡里,除暴安良,可你却助纣为虐,我自当前来问罪。”
许树志不屑:“你一面之词,不过自圆其说,我寂荣观向来不理俗事,何来助纣为虐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