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讥笑道:“你们三个事情不打听清楚就来我山门同我打斗,就不凶恶?”
陈从瑞问道:“你是谁人,师承何处,俞向清何故要把山场借给你住?此地是他师兄故居,一向视之甚重,怎会让于你?”
林晓东背手挺胸:“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本是游方道人,如今暂居于此,至于俞道长为什么把山场让我,必有来龙去脉,可是,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
陈从瑞面色一冷:“你若说不出来,那便是鸠占鹊巢,强占此地,我怎能答应?”
林晓东狞笑:“我鸠占鹊巢,占的也是俞道长的山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陈从瑞道:“我和俞道长乃是同道,交情甚好,岂容你这邪道在此放肆?”
林晓东抱臂嗤笑:“你和俞道长既然关系好,难道就不会找他问问,我所言之事,是真是假?”
陈从瑞蔑哼:“不用,此事我便做得了主!赶紧滚出此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晓东抡开慈深剑:“你比你徒弟,又多些什么手段?”
陈从瑞元藏剑出鞘:“倒要来会会你这左道!”纵身来取。
林晓东仗剑对面交还,双剑并举,步战冲突,杀了三十回合,直杀得愁云惨惨,日月无光。
陈从瑞哪是林晓东敌手,被杀得无有还手之力,败退下来:“你是何人?有此等本领,何必占此山场?”
林晓东挺身收手:“我说了,是俞道长,把山场借我暂住。”
陈从瑞低头转转眼珠,道:“再看看你道法!”撩开袖子,现出冰心玉瓶,白玉成烟,如烟似幻,向林晓东放来一束白色宝光。
林晓东挺身昂头,顶上现了当空钟,一片红光,将白光挡下,一声钟响,水火相交,白雾腾空。
陈从瑞见此情景,低头看了一眼冰心玉瓶,不敢拿性命交修之宝来赌,对邓仪道:“去请俞道长来!”
邓仪听闻,咧嘴切齿,对林晓东道:“贼道,俞道长来了,看你还能说出些什么花来!”纵身一跃,化虹而走,来到了云东山。
许清璐来接,拱手一礼道:“原来是邓师兄,何故前来?”
邓仪道:“琼昌山志虚观,被贼人抢了去!”
许清璐眨了眨眼:“贼人?林师父不是住在那?”
邓仪一愣:“林师父?”
许清璐点头:“新台村最近来了一个游方道人林师父,对我们清融派有救命之恩,我家老师才让林师父去志虚观主持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