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树道了谢,便去了其他家。
贾培富和吕桂芳坐在炕上商量。
吕桂芳道:“可不能让他们家房子盖的比咱们高啊。”
贾培富问道:“为什么?”
吕桂芳道:“左压不住右,右压住左,咱们家房子在人家左边,他家房子要是比咱们家高,以后一辈子压过咱们一头。”
贾培富闻言变色:“有这样的说法?”
吕桂芳道:“你别不当回事,走,咱们这就跟他们说去。”
等江忆树会来,贾培富、吕桂芳上门。
江忆树、徐蕙兰一起来迎。
吕桂芳道:“蕙兰,你家房子,打算盖多高啊?”
徐蕙兰道:“一丈啊,不都这么高么?”
吕桂芳道:“不行,你家房子不能盖一丈,得盖九尺。”
徐蕙兰闻言不悦:“为什么?”
吕桂芳道:“你家房子,不能比我家高。”
徐蕙兰登时翻脸:“我在我自己家盖房子管你们家什么事?我盖个塔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吕桂芳也叫嚷起来:“你房子盖的比我们高,管着我们不好。”
徐蕙兰掐腰瞪目骂道:“你们家好不好关我们什么事?我房子盖多高还得用你管管?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赶紧走!”
吕桂芳怒道:“我告诉你,你让我们家不好,我也不带让你家好的!”
徐蕙兰高声叫道:“我房子盖多高你说了算?你怕我家房子高过你家,你也重新盖!”
贾培富和吕桂芳毕竟理亏,走了。
回到家,吕桂芳气冲冲道:“我有的是办法弄你!”夜里,吕桂芳在院子里支上香案,摆上贡品,点着香纸,开始做法,纸烧完了,拿出一方红布,包了一些纸灰,撒上鸡血,放上几块荒坟里捡来的死人骨头,又
画了符,埋在了自家临近江忆树家的墙角。
江忆树家的房子还是盖起来了,并无凶事。
这日下午,一个白衣公子身背长剑,从江忆树家门前路过,驻足停留。
看了一会,江忆树和徐蕙兰出门来迎。江忆树问道:“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