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时丰跺脚一喝:“吾广元派首徒张时丰!”纵身而出,同林晓东斗在一处。
冲突腾挪,近三十合,张时丰落入下风,袖底拿来金光钟一拍,一声钟响,一束金光照来。
林晓东祭风雷针,悬于顶上,发来神雷,将金光击散。
林晓东伸手一指,风雷针又发一个雷声,把金光钟打落下来。
张时丰后背发凉,调头便走。
叶贤裴仗剑上前:“你个外来人,敢在顺安县,同我当地门派大打出手?”
林晓东闭目:“你顺安县何人是林某敌手?”
双剑并起,战到三十回合,叶贤裴老迈,先出手,手一伸,碎玉珠一束红光,飞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祭血凝珠,一片血光,碎玉珠沾染了血气,没了法力,落于地上。
叶贤裴切齿瞪目:“我竟不及你?”
陈玉君喝道:“我济本派,和你广元派的往日交情没了!”
叶贤裴面色铁青,一拂袖,率众弟子走了。
陈玉君在山前祭拜了老师,同林晓东回凉平山。
叶贤裴想要占据兴昌山,未能得手。
顺安县城中,有一座余府,主人余松,性纨绔,好风月,卖光祖产,仆人相继散去,只剩偌大宅院独居。
这日夜里,余松正睡着,忽而香风扑面,醒来一看,屋中不知何时,进了一个人来。
屋中并未点灯,伸手不见五指,可那人却看得清楚,乃是一女子,头结同心髻,身着粉霞锦绶藕丝缎裙,顾盼生辉,明眸皓齿。
余松久在风月,见过佳人无数,可实无一人能与眼前人相比,猛地起身,深行一礼:“敢问小姐芳名,如何深夜来我房中?”
那美人倩笑,在床沿坐下来。
第二日早,余松出了门,欲去怡月轩,找好友言说昨夜之事。
他正欲走,忽听身后人言道:“昨夜好梦?”
余松一怔,回头一看,身后立一道人,宽袍大袖,单薄瘦削,身背铁剑,双目无神。
余松问道:“你说什么?”
林晓东笑问:“我说你昨夜好梦?”
余松警惕:“你怎知道?”
林晓东往门里望去:“深宅大院,只住你一人,阴气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