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和伍云飞走后,屋内的易鸿天看了看易鸿才。
“伍云飞倒是还好,是个练武的苗子,如今成长的也是不慢,有了玉龙剑做个长老有些勉强,但日后多历练一番也能堪大用。
那沈川就不同了,按李长老和乘风所言,他深得剑法精髓,竟能使出剑芒,而且身具两种身法,此外刀法也是颇有造诣。
今日观他言谈举止颇有大将风度。就是与那数十年前的白英奇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也难怪白英奇让他下山,还拿出了天字令牌。”
“乘风,你说昨日他在腐骨化血散的烟雾中来回行走,砍下四颗人头,可是亲眼所见?”
“大伯,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他扬腐骨化血散的时候直到我退走,他都是在那毒雾之内,而且李长老、孔长老、何长老,还有他们一干弟子都看见沈川穿行于毒雾之内。”
“看来白英奇解毒的技法又进步了,不然那沈川就算有解药也不可能穿行于腐骨化血散的毒雾之内。”
“也可能是无知者无畏。”
“不会,你今日见他可有中毒的迹象?”
“那倒没有。”
“他气息均匀,双目矍铄,此子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自信。”
“自信?大伯的意思是?”
“你大伯的意思是,他有自信可以从此地全身而退,有自信面对我们两个大长老,他甚至根本不把你当做一回事。”
“换句话说,当着我们二人的面杀了你,而后和伍云飞全身而退对于他并不难办到。”
“什么?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有如此境界?”
“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杀意,死意,战意,他很从容,而伍家那小子只是强装镇定,不过在我们两个老家伙面前能强装镇定也不错了。”
“恩,沈川和我们交谈就好像真的是和自己的伯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