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观察你对待先天修士阳奉阴违的态度,似乎从心底里并不畏惧我们这些先天强者。”
沈川一听衍月荷如此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再次施礼,语气中充满了诚恳和谦卑:“晚辈绝无对您阳奉阴违之意。
只是晚辈修为尚浅,境界低微,功法粗浅,面对您这样的先天强者,难免会有些紧张和不安。
晚辈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硬撑着罢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小辈一般计较。”
衍月荷瞥了一眼沈川,虽然他的表情谦恭有礼,可总隐隐觉得沈川不一般。
她深知玄易教绝不会就此罢休,沈川的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
于是她告诫道:“你也不用这么说,总之以后自己小心些,玄易教的人早晚会找上你的。”
沈川对衍月荷深深一礼,态度恭敬,他沉声说道:“晚辈沈川,在此深谢前辈的提醒。
玄易教之事,即便他们不主动寻我,我以后也会前往玄易教,寻求一个了断。
我沈川虽在修行界身份低微,但若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我这条小鱼就算是舍弃性命不要,也要拉上玄易教这个所谓的万年大宗一同陪葬,共赴地府之路。”
衍月荷听闻沈川这番坚决而狂烈的话语,再次细细打量了他一眼,双眸微眯,目光深邃。
她轻启朱唇,语重心长地对沈川说道:“你身为成元修士修士,能说出这般硬气之言,实属难得。
但你要明白,玄易教作为一方超级大宗,其实力远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够对抗整个玄易教吗?”
沈川面色平静,却透露出一种决绝之意,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晚辈不瞒前辈,我正在秘密炼制一批傀儡,一旦炼成,若是玄易教不主动招惹我,那也就罢了;
但如果他们真的敢对我有所行动,那我就将从玄易教最低阶的修士开始,逐一进行屠杀,无论是外围坊市的商铺,还是灵矿的矿脉,都将成为我手中复仇的目标。
至于落单的成元期修士,我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灭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