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缺看着轻歌,颇为讶异,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就算被逼到了绝境,也能绽放出独有的魅力。
夜轻歌就是这种人。
就算堕入炼狱,她依旧能从容不迫的面对大风大浪,甚至可以力挽狂澜。
她不是个女人,焚缺如是想。
女人轻歌像蓝芜那样,柔柔弱弱,让身强力壮的男人来保护,让男人来顶起她的一片天。
这样看来,夜轻歌的天,貌似就是她自己。
“好。”许久过去,焚缺答应。
此时,这座宫殿的某个密室内。
整个密室,都是冰蓝色调,墙壁雕刻镶嵌着骷髅头,骷髅头的嘴里,喷着猩红鬼火,一簇簇火焰,将密室映照的通亮。
与其说是密室,倒不如说别有洞天,屏风上画着仕女图,墙上挂有山水画,珠帘幔帐,微风荡漾,深蓝的水晶床上,温软安详的姑娘睡得香甜,三千黑发犹如水藻般披散在床上,幽幽长道里,脚步声响起的同时,躺在床上的蓝芜睁开了双眼,她眼神惺忪迷茫,看见梅卿尘时,脸上扬起笑,软软的喊了声:“阿尘,我可以出去了吗?”
梅卿尘看着蓝芜,内心一阵抽搐,刺痛感,由心开始,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犹如电流窜过。
梅卿尘坐在床边,扶着蓝芜坐起来,他把饭盒放在一边,香味弥漫。
梅卿尘说:“你看,我给你带了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