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阎时秉走至火焰光前,停下脚步。
“快帮为父把钉子取下,快去请城内最好的医师,若不然的话,这手脚就要落下毛病了,还有那夜轻歌,让她得意两天,过些日子,有她哭的。”阎世城说。
阎时秉跨过火焰,站在阎时城面前,“爹,疼吗?”
“真疼,这夜轻歌真狠,等我出去,看我不剥了她的皮。”阎世城咬牙道。
他到现在还没发现,阎时秉的脸黑如锅底,陷入阴影之中,眼神可怕的吓人,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阎世城以为阎时秉是关心他。
“你别担心,为父死不了。”阎世城说。
阎时秉把嵌进阎世城右手掌骨的钉子取下,阎世城疼的吸冷气,喊出声。
他横了眼阎时秉,“你轻点,要疼死我?”
“哦,这样不疼了吧。”阎时秉又默默地把大钉子插入阎世城的掌骨,深深嵌在十字架上。
阎世城转头看了眼钉子,血液狂喷而出,他瞪着阎时秉,“你在干什么?”
“爹,你不是疼吗?还疼?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气坏了自己。”阎时秉再次把钉子拔出。
阎世城气得吐血。
阎世城再笨,此刻也察觉到了阎时秉的不对劲。
“你被夜轻歌收买了?”阎世城问。
“收买?怎么会?我只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
说话时,阎时秉拿着钉子,在火焰上转了一圈儿,钉子燃火,阎时秉把钉子插入阎世城手掌的血窟窿里。
烈焰烧灼着血和肉,撕心裂肺的疼,阎世城如野兽低吼出声,痛不欲生。
“认贼作父,落花城内,我怕是独一份吧。”阎时秉道。
阎世城眼眸睁大,“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想欺瞒我,实不相瞒,这件事,在我儿时就已经知道,阎世城,你觉得我会救一个杀父仇人吗?”阎世秉冷嗤。
“我是你父亲,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父亲?我不过是被你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助你执掌大权的踏脚石,你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是难看极了。”放心,我会给你找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