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没有夜轻歌……”萧山燕沉下双眸,薄唇颤动时淡淡的说。
听见萧山燕的话,纪如雪满意的笑了。
她便是要看到萧山燕等人的悔恨之心。
她要不顾一切的去诋毁夜轻歌。
仿若有个魔鬼,在心底深处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挣扎着。
她享受这种快感。
然而,萧山燕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瞪大双眼,恨得牙痒痒。
萧山燕道:“没有她的话,我们恐怕也见不到你这样恶心的人,就连空气都是恶心的。”
他见过千千万万的女子,或如轻歌睿智英勇,或如柳烟儿桀骜不驯,亦或是龙释天那样活得透彻,有血有肉,还有解霜花那样至死不渝,外冷内热。
他不曾想过,还有纪如雪这样的姑娘,披着一张美人皮,一颗心比墨水还黑。
纪如雪保持原来的姿势,许久,她眯起双眸,嘴角蔓开一丝凉薄的笑,眸光闪着寒光,尽是狠绝之色。
“老夫的时间可不多,你最好快点解决。”叶未平觑着萧山燕,双腿打开。
萧山燕脸皮犹如痉挛一般抽搐颤动,他双手握拳,浑身血液逆流。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最为屈辱之事莫过于此。
叶未平鸣鸣得意,沾沾自喜,柳烟儿的命在他手中,萧山燕没有第二个选择。
若他能无视柳烟儿的生死,就不会走进这个院子。
萧山燕犹似濒临绝望的魔兽,在跳下深渊的那一刻发出愤怒的吼声,屈辱感传遍四肢百骸。
他在地上挪动着四肢,双手撑地时指腹深入泥土,抓碎了一堆草垛。
萧山燕缓缓往前爬。
柳烟儿疯狂挣扎,脖颈处全都是血。
她不愿欠他的人情,她情愿不要这条命。
萧山燕在一众嘲笑声中从叶未平的胯下爬过去,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低贱进泥泞,哪怕阳光照在全身,却没有一处地方感到温暖;。
萧山燕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他看向叶未平,眼神甚是空洞。
他问:“可以放她走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她走?谁听到我说了?”叶未平浑浊的眼极力瞪大,透出几分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