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东方阁下,你且冷静一下。”轻歌说:“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东方破颇为失落,“看来姑娘不喜欢在下,在下已无心恋红尘,与姑娘治好赤炎大人后,在下就去出家,当个小僧。”
轻歌:“?”这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啊。
数年来,轻歌阅人无数,征战四方,什么样千奇百怪的人没见过,东方破这一号人物,还真是让她有些头疼。
一言不合就出家……
“你赶紧出家吧。”九辞慢悠悠说道:“反正你们医师,人到中年基本都要秃了,早点出家还能给自己点面子。”
“英俊公子此言差矣,人到中年秃头,那是自然落发。在下出家,是断开尘缘,与世无争,自愿脱发。”
“反正都是秃了。”
“……”
轻歌嘴角猛地抽搐,恐怕也就只有九辞能跟东方破聊下去。
轻歌依偎在阎碧瞳的身旁,微闭双眸,沉沉睡觉。
她两世追求的温暖就在眼前,阎碧瞳的存在,让她冰山般的灵魂和血液,终于炙热。
阎碧瞳微微揉着轻歌的脑袋,当她的目光移过轻歌膝盖时,微微一顿。
阎碧瞳拥紧了轻歌。
古鹿马车停在赤炎府门前,轻歌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吵吵嚷嚷,但见九辞还在与东方破讨论秃头的问题。
不知为何,轻歌突然觉得脑袋有点凉……
看来得让雄霸天研究下治疗脱发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轻歌目光扫过九辞二人,无奈地扶额。
这俩人是有多无聊啊……
夜晚。
阎碧瞳洗漱后走向床榻,并未注意到床上的天蚕丝棉被不够整齐。
阎碧瞳轻咳几声,把焐手的万金鼎放在一旁的柜上,脱下外袍,掀起棉被,躺在了床榻。
阎碧瞳的后脑勺才枕在玉枕上,便察觉到被子里有些动静。
一个较大的物体挪动了好几下,最后从被子口探出个脑袋来。
轻歌睁着灵动清澈,碧透如秋水的眸,笑意满满地望着阎碧瞳,双手手肘撑在床榻,掌心拖着脸颊,咧开嘴笑如春花。
“娘亲,我想与你一同睡。”轻歌说。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