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摔在夜歌脸上,打的夜歌牙都掉了两颗,血液从嘴角溢出。
夜歌捂着红肿留痕的脸,错愕地望向隋灵归,“族长?”“三月之孕?好一个三月之孕?李翠花,看来本族长真的是低估了你,你为了顺理成章成为王后,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说吧,与你苟且之人是谁,本族长要扒了他的皮。”
隋灵归怒道。
“族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夜歌慌了神。
“听不懂?”隋灵归倾身,扣住夜歌的下颌,“本族长期许的小王子,竟是个野种,李翠花,你恶不恶心?本族长把你从那乡野之地救出来,你却拿一个野种来打本族长的脸?怪不得你
能圈养死骨傀,原来是勾搭上了旁人啊,好,好啊,你敢在本族长面前耍心眼。”
啪!
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打完,隋灵归伸出手,手握一根青莲软鞭。
一鞭子鞭挞下去,疼的夜歌尖叫,四处躲避。
方才夜歌是服了安胎药的,这个胎儿,至多三日生存。
如今,胎儿还没流掉,倒是被隋灵归给打没了。
夜歌捂着小腹,疼的面色发白,狼狈的在床榻上东躲西藏,哭的嗓音沙哑。
双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孩子,已经算是没了。
“族长,族长,我错了,我错了……”
隋灵归不理会夜歌的哭喊,一鞭鞭下去,毫不留情,皮开肉绽,血液飞溅。
“说,奸夫是谁!”隋灵归沉声问。
起初夜歌还能坚持,咬牙不认,到了最后开始摊牌:“竹医师的,是竹医师的……”那个已经死去了的竹医师。
隋灵归冷笑:“你当本族长是个傻子?竹医师可有资格给你死骨傀?”
关键时刻,夜歌脑子倒是转的很快,“是枯木,是枯木将军给我的死骨傀。”
一鞭下去:“笑话,枯木为何会给你死骨傀?”“我与他……啊……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是他强迫我的,族长,是他不好,事后给我死骨傀,让我留着保命,不让我去揭发他。我害怕……害怕王上嫌弃我,才做出这般下作
之事。”
死骨傀之事夜歌是赖不掉了,眼下之际,唯有承认。而且枯木将军与竹医师全部死亡,便是个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