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言,该如何做?东洲局势,与强国截然不同。而且多是自由人,以制度约束,是否会让那些自由惯了的人,有谋逆之心?”轻歌问道。
治国是一件极其苦难的事。
并不是说,轻歌以蛮横之力,一意孤行,武断的做出一些决定就行。
她要考虑的是方方面面,而这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每一个子民。
“东帝,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梁萧轻声道。
“假设?假设什么?”“假设东洲的土地上,都是普普通通一模一样的人,没有强弱之分。制定出属于东洲的新制度,不影响每一个人的利益,却又让每一个人积极向上。依旧给予修炼者们自由,不过要设置一个范围性的自由。谋财害命不可取,忤逆犯上不可有……”梁萧侃侃而谈:“不瞒东帝,臣已有一个制度之法,今夜必然写出,供东帝参考。不过,有一件事
,臣不知该不该讲……”
“何事?”轻歌问。
“东帝想要与宗府截然不同,那么,东洲的制度,必须是对每一个人而言,包括东帝……”梁萧略有不安。
此乃一个帝王的大忌。
身为帝王,便能掌控天下人的生死权。
若非梁萧知轻歌三分性子,断不敢这般说,毕竟他也是个贪生怕死的,更不是那冒死谏言的忠臣。
“你的意思是说,本帝治天下人,天下人亦可治本帝?”轻歌问。
梁萧点头:“这样的制度,更有说服力,而且臣敢断言,一旦举行此制度,天域将会出现一个全新的时代。东帝,可愿?”
古龙残魂亦是好奇,轻歌愿不愿意。“那便如此,口头上所说,都不过是虚假的,到时候又有谁敢治本帝之罪?不过是让百姓们求个心理安慰罢。”轻歌若有所思,顿了顿,沉吟片刻,双眸微亮,道:“如此可
好?东洲帝王,不可传给后代,有能者上任,而每过十年,这把龙椅,必须换人来坐。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在政事上辛苦十年,已是极为劳累辛苦。”
“那有能者,如何定位呢?”梁萧无比的诧异与震惊,连忙问。“如此好办,便由天下人来定位。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至于能不能够施行,如何推展,且要看你。”轻歌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