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折磨姬月,以此满足自己的快感。
可惜啊,输了,输了啊……
外面的阳光和地宫里的潮湿恶臭像是两个世界,妖后的癫,轻歌的笑,亦是两种人生。
轻歌快乐地走出府邸时,在府前看见了等候已久的姬月,轻歌掠了过去,握住姬月的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城主府等我吗?”
“想来接你回家,三族婆婆烧了饭菜,就等你了。”姬月说道。
“神武也会去吃?”轻歌问。
姬月点头,揉了揉轻歌的发,“傻,我没事的,我可是个顶天地里的男人,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
轻歌犹豫片刻,拉着姬月的手一路狂奔,直接出了鲛魔城。
城郊外有一片葱绿的小树林,走到无人之地,站在树荫处,扳正了姬月的身子,正视姬月,问:“你可知幻术师?”
“幻术师,与梦族术法相同,制造幻境。与梦族之间的区别,大概是幻境过于真实,扰乱人的思维。”姬月回道。
轻歌心疼地看着姬月,还是决定一鼓作气地说出来:“魏伯找到我了,与我说了当年的事,神武他……”
轻歌把魏伯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姬月的变化。
是的,没有想象中的快乐,这是最真实的表现。
若她说的不假,那姬月这一万年的痛苦又算什么呢?
谁也不知道,在无人的日子里,他一个小少年是如何熬过去的。
他不喜与人交流,封闭了自己,在每个夜深时,只在梦里化身凶兽咆哮,大叫。
姬月恍然,他的眼神像是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一瞬间,如释重负,一瞬间,又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