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被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还把冲上来的老娘拦住。
二大妈一看俩儿子躺在地上,指着傻柱,“你个没爹没娘的畜牲,畜牲啊!”
骂了两句,却是哎呜一声晕了过去。
“娘啊!”
“二大妈!”
周围人又是一阵喧嚣,傻柱却是冷笑,“呸!娘的不识好歹!”
说着回头看向地上的刘光天,这会儿刚岔过气,浑身被摔得哆嗦,见傻柱看过来,忙不迭的往一旁挪动。
傻柱却不理他,继续往刘光齐走去。
“刘老大,长本事了啊,还他娘的敢伸手!”
砰
又是一脚下去,刚缓过气来的刘光齐被这脚踹在肚子上,哎呦一声翻过身去。
“柱子,你住手!”
这时,一大妈听到动静终于出来了。
只是这个冬天她感冒一直没好,家里没了易中海。
孤苦一人,一大妈深切体会到人情冷暖。
若不是有秦淮茹时常来说说话,根本不知道怎么过。
当然,院里人也清楚她的难处,并未对她冷遇。
毕竟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些年,也为院里做过不少事。
有人同情,也有人想帮一把。
只是一大妈与秦淮茹走近了,可秦淮茹或者说贾家又与杨家不对付,这…
众人对此,虽不是敬而远之,却也没了先前的亲近。
人情冷暖,有时候并不是别人势利眼,而是看自己的选择。
一大妈抱病病出来,看到傻柱动手的场景立马就要冲上去阻拦。
只是没跑两步就咳嗽起来,脸上焦急,身体起伏。
傻柱听到一大妈的声音,“一大妈,你别管,这该死的畜牲竟然权对秦姐毛手毛脚,今个不搞残了他,我就不是男人!”
傻柱愤恨的说着。
想到自己的禁脔被这家伙碰了,火气就蹭蹭的上来!
一大妈见此,急忙让阎阜贵上前阻止!
“他阎大爷,快让人拉住啊,大家帮帮手,咳咳…再打,就会死人的!”
缩在地上的刘光齐听到傻柱愤怒的声音,脸上充满恐惧。
如同当年被关在地下里造受折磨一样。
他怕死,更怕疼!
真怕傻柱这浑不吝将他打个残废,那样,自己没了价值。
后果,定是凄惨啊。
刘光齐想躲开,想有人来解救他。
但阎阜贵也是干着急,没人听他的啊!
这院里的工人还没下班,主要是杨小涛没回来啊,谁能治得了傻柱?
至于报派出所,拉倒吧,这事还不知道啥情况呢,搞不好又是一处伤风败俗。
他们大院刚有点起色,这马上过年了,一年到头就盼着那点瓜子花生的,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阎阜贵干着急,周围人根本不动弹,远远看着。
“何雨柱!”
突然一声凄厉的嘶吼声传来。
胡同里,一片安静。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名字。
傻柱回首间,就看到秦淮茹如泣如诉的模样,桃花眼里满是失望,双手捧在心前,微红的嘴唇被上颚咬着。
两人对视着,秦淮茹轻轻摇头,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发红的鼻尖,憔悴的面容。
只看一眼,傻柱都觉得心碎!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般糟践我?”
“何雨柱,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秦淮茹嘶吼着,声音里带着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