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吸着烟,在一旁诉苦。
杨小涛没有多说,只是在心里叹口气。
他,又能镇住多久?
他,又能镇住多少?
大势啊。
去他娘的。
没有跟阎阜贵多说,拎起钓鱼桶,出门。
等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夜幕刚刚上来,杨小涛拎着鱼桶回到院子里。
却发现,院里不止有冉秋叶在,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范老师。
冉秋叶在师范学校的范老师。
当初他去冉家定亲的时候,范老师就是冉秋叶的女方见证人,后来迎亲,也在。
最近更是帮着杨家庄小学解决了老师的问题。
对这样一位一心扑在教育上的‘良师’,杨小涛立马上前见过。
只是,眼前的这位老人,明显有些疲惫。
“范老师,您来了,快,屋里坐啊。”
“媳妇。”
杨小涛放下东西就往屋子里请,冉秋叶也在一旁劝说着。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范老师要走,我都劝不住呢。”
冉秋叶出来说着,范老师笑笑,“我就是过来看看,坐坐。”
“范老师,既然坐坐就再坐一会儿,我这刚回来,您就走,像什么事啊。”
杨小涛拉着范老师直接进屋,还对冉秋叶使个眼色。
没办法,范老师只能进屋坐会儿。
“范老师,您这一年也不来,我们这也忙起来,没时间去看看您。”
杨小涛先去洗了手,将手上的鱼腥味洗去,然后才坐在一旁,给老人倒上茶水。
“唉,大家都忙啊。”
范老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杨小涛听出话里有话,便让冉秋叶在一旁坐下。
“范老师,您有什么事就只管开口,我跟秋叶都不是外人,能帮的,能办的,一定做到。”
冉秋叶也是开口,她也看出来了,范老师今天来是有事的,只是杨小涛没回来,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是啊,范老师,当初您还喝了我们俩的喜酒呢。”
闻言,范老师再次喝了一口,然后才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
“这件事,本来不想麻烦你们的,可思来想去,能够帮忙的,也就你们了。”
小主,
随即,范老师将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范老师有一个小女儿,也是一名老师。
今年过年的时候刚结婚,上个月检查出来怀了孕。
可是上面要求她下乡去做老师,教学生,干辅导宣传工作。
老人家心疼女儿还小,而且也不放心一个女孩在乡下,无依无靠的,万一要是碰到什么事,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乡下,也不见到安稳...
思来想去,这才来找两人,看看能不能帮一把。
原本他是想跟杨小涛说的,毕竟作为机械厂的二把手,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所以才一直等着杨小涛回来。
“我跟老伴去乡下没啥事,大家都一样,都是为革命做建设嘛。”
“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这丫头。”
范老师说到最后,目光里都是泪水。
什么尾巴,臭老九的,他无所谓。
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冉秋叶跟杨小涛对视一眼,突然笑起来。
“范老师,这事,不用麻烦他,我就能替你解决。”
“而且,不仅能解决,还要请您帮个忙。”
冉秋叶说完,这下轮到范老师愣住了。
“你们俩聊,我去做饭,今晚,范老师必须喝一杯。”
杨小涛起身离开,留下冉秋叶开始讲述乡村学校的事。
不知道冉秋叶怎么说的,反正喝酒的时候,范老师是敞开胸怀喝了个痛快。
就是离开也是杨小涛扶着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