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更是想着爬起来,这要是离婚了,房子就成了他唯一的依仗了,有房子,十年后出来还有个容身之处,可房子都没了,他除了回老家,这里就啥也没了。
张所在心里琢磨一番,最后摇头,“这件事我不清楚,到时候让街道办跟妇女会来处理吧。”
“实在不行,你可以提起诉讼,到时候会考虑这些的。”
秦京茹满脸的渴望顿时失去了颜色。
心里头对刚才喊出的离婚也没了起初的坚定。
不理会秦京茹内心的复杂,张所让人将许大茂拉起来,“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去了里面,没人给你送东西。”
闻言,许大茂低着头,神情恍惚,嘴巴张开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京茹不给帮忙,其他人也没人上前。
最终,还是扶起地上的拐棍,一点点往院子里挪动。
周围院里人让开一条路,就这样看着许大茂晃荡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院子里。
没多久,就看到两名警卫帮忙拿着杯子枕头出来,还有一些洗漱用品。
神情黯淡,来到秦京茹身前。
傻柱上前一步,将秦京茹护在身后。
许大茂长途一声,“京茹,我对不起你,我本来想着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却没想到,害了你。”
“京茹,你知道的,我许大茂对你是真心的...”
“京茹,等我...”
“等你什么?”
傻柱不忿的开口。
要不是这混蛋当初从中作梗,他早就跟秦京茹在一起了,也不会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祸害了两个孩子。
说不定他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呢。
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错。
现在,都进去了,十年啊,还想着出来继续祸害秦京茹,他岂能看着不管?
“等你出来继续祸害京茹?”
“告诉你,许大茂,要是十年后你还敢回这四合院,爷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傻柱满是愤怒的说着。
身后秦京茹听了,想想自己可能等许大茂十年吗?
十年啊,自己等不起。
许大茂看着傻柱一副维护秦京茹的模样,而秦京茹一副感激样子,只觉得胸口处一股热流窜出来。
噗
一口血喷了傻柱一脸,许大茂直接软倒在地上。
......
泸定河边,一片若隐若现的芦苇,像枯黄的竹子一样垂落着。
它们在冰冷的北风中不知疲倦地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要泄尽一种无法自拔的寂寞。
河边,布满泥沙的地方,已经布满了警戒。
两人被带到这里,一人哭喊着坐在地上,神情很是抗拒。
不过在身后警卫的看押下动弹不得。
另一人却是颇显淡然。
“来支烟吧。”
李怀德对着警卫开口,很快一支烟放进他的嘴里。
吧嗒两下,李怀德却是将目光看向一旁哭啼的钱一星,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警卫同志,这家伙给我戴绿帽子,我想看着他先死,可不可以?”
警卫一脸严肃,并不回答。
李怀德见此,嘴唇勾起一抹微笑,随后又有些黯然,“同志,有人来吗?”
他问的是家属,会不会有人来收尸。
警卫仍旧沉默。
李怀德露出一抹苦笑。
“孤家寡人,众叛亲离啊。”
“哈哈哈哈”
砰!
砰!
李怀德趴在地上,却是缓缓闭上眼睛。
即将散去的画面,他死在钱一星的,后面。
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