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门口,阎阜贵正在收拾窗户,眼看着天冷了,家里的窗户得提前收拾下,省的透风。
“阎大爷,忙呢。”
余则成驻步打个招呼,毕竟是一个院子的,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说两句话没多少时间。
“嗨,这不是未雨绸缪嘛,总不能等风来了再修理吧,那不是晚了嘛。”
阎阜贵笑呵呵的说着,他心里明白着呢,在这四合院里,最不能招惹的是杨小涛,除了他就是面前的余则成一家。
见阎阜贵这幅模样,余则成也想多问两句。
毕竟这些人整天在胡同里晃悠,有些事说不得比自己看的清楚。
“阎大爷,最近胡同里没啥事吧。”
余则成这一问,阎阜贵登时愣住了。
啥意思?
问他胡同里有没有事?
这,这该说咋说?
阎阜贵突然有些纠结,心里更是怕说没事又蹦出来事,那不是失职嘛。
可说有事,那总得说个一二吧。
突然间,阎阜贵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这会儿说出来正合适。
余则成没有想到阎阜贵心理活动这么多,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见阎阜贵不说话,便准备赶车子进院子。
哪知这时候,阎阜贵竟然开口了。
“嘿,那个余主任,说起来咱们胡同里还真有点事。”
他这一说,余则成立马停下脚步,诧异回头问道,“什么事?”
阎阜贵见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那个本来我想告诉杨小涛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正好你问起来,就跟您说下。”
余则成将车子停好,然后拿出一盒烟递给阎阜贵一根,阎阜贵不吸烟,只是拿在手里留着过节的时候用。
“我这不是家里人口多嘛,本着优良的节俭传统,就去乡下,用白面换点棒子面,这事,您也知道。”
余则成点点头,这样做的人城里不少。
村里碰到红白喜事的时候都要蒸馒头,用的面自然是好的。
双方都是自愿,其他人也没得说。
“这次我老伴去乡下换东西,听那村里人说,有啥药酒出来,能够帮助人那个。”
“我估摸着,这药酒应该是小涛上次公布的,被有些人拿来牟取私利了,这可不是好事,您可得好好看看。”
余则成听了轻轻皱眉,这种事情乍一听确实有点事。
可仔细一琢磨,杨小涛公布出来了,那就不怕被人知道。
至于传播到乡下,那也没有违背杨小涛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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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种帮扶,送点东西不过分。
就跟下乡放电影似的,那些放映员哪次下乡不是收获一堆土特产啊。
余则成觉得,阎阜贵现在说这个,应该是下手晚了。
嫉妒心作祟。
下意识的就想开口,但想到是自己开口问的,对方说出来那是配合自己工作啊。
“余主任,我估摸着就是秦家姐妹搞的鬼,我家老三看到她们买了好多酒跟药材...”
“谁?”
阎阜贵被打断话,猛地咽口唾沫,随后小声说道,“应该就是秦淮茹和秦京茹。”
余则成再次皱眉,想起在胡同口碰到的田静,还有进门时的秦京茹,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
秦京茹啊,田静啊。
两人的身份在脑海中浮现。
良久才看向阎阜贵,露出一抹笑容,“这件事我知道了,不要乱说。”
“知道,知道。”
阎阜贵笑着,有些事点到为止就行。
看着余则成离开,阎阜贵继续忙着收拾窗户。
过了月亮门,余则成目光扫过中院,最后落在秦家门口。
那里,秦淮茹正跟秦京茹商量着什么。
余则成不动声色的走开,随后来到后院。
傍晚时候,余则成看到翠平准备下厨,脑海中深刻的记忆突然浮现,随即想到什么。
“翠平,我有点急事,先回去了啊。”
正在做饭的翠平皱眉,“回来的急,走的也急,你就不能吃完饭再走?”
余则成却是说哇就出门。
目光在秦京茹那停留片刻,随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