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指着他的脑瓜子道:“你要再敢辱骂他,别怪我在你脑门子上开个洞。”
杨军非常痛恨这种仗着家族势力,毁人一辈子兴奋的人。
前世,他的本家一个堂妹的丈夫死了,她的婆家说什么都不准她改嫁,非得把她留在家里抚养两个孩子,后来,杨军本家的人过去理论,还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即使后来经官处理,人家娘家就是不松口,再后来,那个堂妹被逼的没办法,最后投河自尽了。
像这种事,只要杨军有能力阻止的,他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你胡说,她父母都没了,哪来的哥哥。”
周铁山捂着肿的老高的腮帮子道。
“我们刚刚磕头认的干亲,你有意见?”
“你……”周铁山两眼通红,气鼓鼓的看着杨军。
主要是杨军手里有枪,别看他们人多,关键时刻,这些人都不顶事。
“从法律上讲,干亲不算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你无权管我们的家事。”
硬钢不行,只能摆道理。
杨军冷笑的看着他。
别以为你当两天村支书,就想用那套糊弄我。
“法律?”杨军冷笑一声:“好,你跟我讲法律,那我们就聊聊法律。”
杨军回头指着周苗苗道:“我问你,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公公,她是我儿媳妇?他们都能给我作证。”周铁山指着那些来帮忙的本家人道。
杨军冷哼一声:“口说无凭,把你儿子叫出来当面出来对质。”
“你……你欺负你,明知我儿子死了,他还怎么出来作证。”周铁山气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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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也知道你儿子死了?你儿子死了,那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周铁山瞪着眼睛问道。
“那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解除了,我妹妹和你们周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现在是自由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管不着。”
“不行,她生是我们周家的人,死是我们周家的鬼,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走。”周铁山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脸色变了变,最后耍起了无赖。
杨军脸色一沉,心头顿时闪过一丝不快。
腿膝猛地往上一顶,周铁山的身子立马成大虾一般弓着。
“老东西,给你脸了,跟我讲道理?我讲了,你又不讲了,看来还是拳头管用。”
“你们……你们把那个贱人给我抢回来。”
周铁山躺在地上,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对那些人道。
周铁山带来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冒然上前。
平时狗仗人势欺负孤儿寡母也就算了,可要是跟手里拿着真家伙的人对着干,他们可没这个胆量。
他们都是周家本家人,帮帮忙而已,要是把命搭上,谁又会真的舍命?
马驹子见杨军控制了局势,于是他走了过来。
他捡起周铁山掉在地上的木棍,照着他身上抽了起来。
他一边抽着一边嘴里嘀咕着。
“这一棍,是替周妹子打的。”
“这一棍,是打你围攻国家干部的。”
“这一棍,是教训你以后本分做事的。”
“这一棍……”
……
胳膊粗的棍子如雨点般落在周铁山的身上。
他被打得鬼哭狼嚎,在地上不停地翻滚,他带来的那些本家人在杨军和安国的震慑下,谁都不敢上来帮忙。
“行了,驹子,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