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布里斯托尔大学艺术学院的名誉院长迈克尔·利弗西奇,在看过小胡子的画之后,发表自己的看法:即使从本世纪二十年代来看,他的画技也过于保守。画作一看就是艺考生的典型作品,使用铅笔和钢笔时下笔很不确定,还搞不太清楚透视点的位置,常常犯一些基本错误。这样的考生不被维也纳艺术学院所录取,也在情理之中。”
谢廖沙若有所思地说道:“假如,我说假如。假如维也纳艺术学院录取了小胡子,这场该死的战争没准就打不起来,我们也不会失去那么多亲人和朋友。”
“希望以后别再发生这样的战争。”瓦谢里果夫也补充说:“虽然我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身边却有很多朋友是从战场下来的。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他们在退伍后都得了应激性障碍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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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瓦谢里果夫这么说,索科夫不禁一愣,心说应激性障碍疾病,不是后世才有的称呼么,怎么这个时代就出现了呢?
谢廖沙一脸懵逼地问:“少校,什么是应激性障碍疾病呢?”
“打个比方说,每当有人喊你的姓名时,你都会非常大声的喊道。”瓦谢里果夫向谢廖沙解释说:“有人在你后背拍你肩膀时,你会习惯性地来个过肩摔。或者会习惯地在家的周围挖陷阱,防止有人偷袭,甚至半夜只要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清醒。”
“少校说的没错。”索科夫等瓦谢里果夫说完后,点头附和道:“得了这种疾病的指战员,就算退伍了,也需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勉强克服这种疾病。”
在三人聊天的过程中,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
“将军同志,”瓦谢里果夫向索科夫请示:“您是去餐车吃饭呢,还是让人给您送到这里。”
“还是去餐车吧。”索科夫对两人说道:“列车需要好几天才能到达目的地,如果整天待在这个包厢里,未免太闷了。有机会,还是应该出去多走走。”
就这样,三人来到了餐车。
刚坐下,就有一名女列车员走过来,客气地问:“将军同志,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
索科夫接过女列车员递过来的菜单,随意地点了两个菜,然后把菜单递向坐在对面的谢廖沙和瓦谢里果夫:“你们两人看看,需要点什么?”
谢廖沙没有接菜单,而是随口说道:“我要的东西和他一样。”
瓦谢里果夫接过菜单,瞧了瞧,点了两个自己喜欢的菜,对女列车员说:“我们先点这么多,如果不够的话,我们再点。”
可能是因为此刻餐车里人不多的缘故,女列车员很快就把饭菜给三人端了过来。
她把托盘里的饭菜,一一放在三人面前的餐桌,说了一句:“祝你们好胃口!”随后就拿着托盘离开了。
索科夫等人正在吃饭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米沙,米沙!”
听到这熟悉的喊声,索科夫的心跳骤然加快,真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她。
“米沙,”坐在索科夫对面的谢廖沙,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清楚来人之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转过头,对正在吃饭的索科夫说道:“是你的前女友科帕洛娃来了!”
索科夫只知道身体的原主人,和科帕洛娃之间似乎有点什么故事,但由于没有继承对方的记忆,他无法知晓想知道的答案。但此刻听到谢廖沙这么说,他的心中又涌起了希望,既然谢廖沙知道科帕洛娃是索科夫的前女友,那么他一定知道不少的事情,改天找机会,一定要偷偷地问问他。
索科夫抬起头,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冲着走到面前的科帕洛娃说:“原来是你啊,科帕洛娃!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维也纳。我们报社接到一个采访任务,前往维也纳采访即将进行的大规模军事行动,我也是采访小组的成员之一。”科帕洛娃简短地说明了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之后,反问道:“米沙,你这是去什么地方?”